“一品護花僧 書海閣()”
阮一菲的俏臉上露出她慣有的冰霜神色,語氣平靜地說道。
聽到阮一菲這說,蕭寒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難道我說得不對嗎?”沈無霜闔起眸子,語氣中頗有追問的味道。
聽罷,蕭寒微微仰著腦袋,開口道,“阮小姐,如果我蕭寒連區區一個女流之輩都控製不了,我這些年的修為和閱曆豈不是白瞎了。”
“哼,蕭先生,你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吧!”阮一菲麵露慍色,話音帶著對蕭寒的些許憤懣。
居然把她比作區區的女流之輩?真是狂妄至極!
“我隻是在闡述事實而已,阮小姐又何必發無名火呢?你可不要忘了,我想放你,你才能走,我說得沒錯吧?”蕭寒站起身來,幽幽地說道。
這樣一來,以阮一菲的視角看去,蕭寒這座“雕像”變得愈發高大。
看上去甚至顯得有些可怕。
真是個無恥的家夥!
沈無霜憤怒地從床上站了起來,眼中流露出滿滿的慍光。
她緊緊地攥著拳頭,心頭的怒意誘惑著她朝著蕭寒衝去。可她一想到自己身處這樣無可奈何的境地,那個看似凶狠的拳頭便泄了氣。
“怎了,阮小姐,如果你心有對我的怨氣,那你自然可以衝著我發泄一通。但你要想清楚,我現在和你是一個怎樣的關係。”蕭寒隨手點了根雪茄,不緊不慢地對阮一菲說道。
現在,蕭寒終於露出了他那副可怕的“獠牙”,在這偌大的化妝間逼的阮一菲喘不過氣來。
他是絕對的權威,她隻能臣服。
一抹傷心和無奈爬上阮一菲雪白如玉的俏臉。
“如果我幫你完成了任務,你就會放我走嗎?”阮一菲用著試探的口吻對蕭寒說道。
蕭寒笑了笑,深吸一口雪茄,把香煙放在煙灰缸旁邊,旋即開口道,“我又不是黑心工廠主,當然會放你走。”
聽到他這說,阮一菲的紅唇下意識往上揚起,心頭湧起幾分欣慰。
“好吧,我答應你。既然是關乎性命的任務,那一定很危險吧?還有,你會一起去嗎?”阮一菲突然想到蕭寒之前對這次任務的描述,不免擔心了起來。
並且是關乎他和她兩人性命的任務,可見,他似乎也會參加進來,而不是讓她獨自去冒險。
他真的有這好?
從目前的種種跡象來看,還說不定。
阮一菲不禁持起懷疑態度來。
“危險自然是有些危險的,不過,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放心吧,到時候我的人會密切保護阮小姐,會竭盡全力保證任務的成功。”頓了頓,蕭寒故作輕浮狀,開口說道。
都這種時候了,這個男人還在這開這樣的玩笑,真不知道他是怎當上那多人的頭頭的。
阮一菲還是不放心,便接著追問道,“真的嗎?”
“我蕭寒用人格保證,我之前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沒有半點虛假。”蕭寒不想和她繼續在這周旋,便伸出手來,語氣堅定地發誓道,“這樣夠了?阮一菲公主。”
“好,我相信你。”阮一菲鎮定地說道。
真有意思,說事就說事嘛,怎還發起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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