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也開了,我試圖走出去。校長沒有拉我的後腿,雖然死死拽著仍是不敢鬆開,但沒有害怕到不敢行走。
看他這副模樣,我實在不忍心告訴他,咱們身邊的鏡子才是最邪乎的東西。
“校長,你為什把臉上畫成這樣?”
他把盛血的碗拿出來,悻悻道:“這是一隻大公雞的血,我聽人家,公雞血能辟邪,所以就塗在自己臉上。本來也想給你塗點的,但是想到你肯定不會願意,就想著從背後在你脖子上點兩下,沒想到你反應竟然這快,躲開了。”
我抽了抽嘴角,幸好那人提醒。不過這校長也真是,未免太迷信了吧?
看著他還沒來得及放下的手,還好,我躲得及時。
我告訴他自己可以不用這種東西,忽悠他的雞血收起來,等他對我又是一係列拍馬屁之後,我才起正事兒。
“校長,這房間是幹什的?”
我突然感覺胳膊一沉,再也拉不動他。
心咯一下,就差轉身鎖好門了,校長不是又出問題了吧?
我一瞧,校長若有所思的看著我,那樣子並不像是被附身了之類的,可他眼睛傳達出來的消息卻跟剛才迥然不同。
我咽了口吐沫,支支吾吾的問道:“怎…怎了?”
他搖搖頭,直起身子不在拽著我,大步流星向前行進。
不知道這房間是用來幹什的,反正貓膩是肯定有。
簾子究竟是用來擋什的我沒有掀開看看,但是我一點都不後悔,好奇心害死貓,我來這兒隻是為了裝裝樣子,等他把該給的東西給完之後就再也找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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