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這就是一章過渡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張碧 本章:第九回 這就是一章過渡

    {大夥兒,聖誕快樂}

    季越還沒進宮覲見,哀家支開了嘮叨的黃花,一個人牽了傻福在禦花園慢慢散步,寇遠大夫哀家要適當活動筋骨,不能總懶在床上。

    一月寒地凍,哀家渾身裹得像隻粽子,七月城的冬基本沒有雪,氣也還算溫柔,卻仍舊把哀家凍得鼻涕直流反應遲鈍。傻福走在前頭,忽然“汪汪”叫了兩聲,似是察覺到有人來。

    傻福失了哀家庇佑,性子又狗腿,一般見著人都搖尾巴,讓它吠的人肯定不是什好人。哀家心道,這會兒哀家病怏怏的,遇上不好對付的人隻有自己吃虧的份,劃不來,遂趕緊拉著傻福往假山後頭躲。

    哀家以為是封淩兒。

    誰料傻福還真是傻,它像是打了雞血般亢奮,叫個不停起來!皇宮上上下下就皇太後養了一條金貴的土狗,皇太後不在它是寄人籬下,見誰都搖尾巴,現在它一叫,傻子都猜到是它主人回來給它撐腰,打狗還要看主人是不是?

    “兒臣參見母後,母後鳳體金安。”假山前響起姬初弦的聲音。

    原來是他。

    這大兒子哀家三年不見,雖不甚想念,但不巧在禦花園碰見,你哀家要不出去和他打個招呼,別人看見還要哀家不好,仗著和兒子關係好就虐待大兒子。反正現在趙蔥穩坐江山,大局已定,他姬初弦也翻不起什浪花來。

    題外話,哀家原先有過疑惑為何死老頭就是不待見福祿王,盡管先皇後有些不厚道,可福祿王一看就不像個昏君。想必姬初弦自己也很鬱悶,曆代皇家從來都是母憑子貴,並不見得兒子會跟著娘遭罪。後來哀家養傷無聊與師父閑話正巧起這個大兒子。

    師父,“他不能做君王,因為先皇後從前是個盜墓賊,這也是為何寧榮閣會成為皇商的原因。”不能讓掘祖墳的人生下來的孩子繼承大統,這已然升華成國脈昌盛層麵的嚴重問題。死老頭死前給姬初弦留了遺詔,講清楚了原委,這孩子被打擊太大,現在心肝估計還傷著。

    此刻,“是阿初啊,三年不見又帥了不少,娶媳婦沒?”

    哀家嬉皮笑臉走出來,才發現姬初弦旁邊還站著個人,是露了真容正大光明假冒皇親國戚的魔教教主大人。清風王向來躲在“深閨”人不識,像今這樣正常出場似乎還是第一次。隻見他臉色蒼白,穿著貂裘,掛著清風王的玉佩,腳上還是那雙朝雲閣特製的千金玄靴。哀家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別別扭扭追加了一句,“原來九皇叔也在。”

    姬初弦答:“今日母後回朝,又是元宵佳節,皇上晚上設了家宴,兒臣和皇叔特意進宮是為母後接風洗塵的。”

    者無意,聽者有心。哀家聽到“元宵佳節”四字,心咯一下,下意識地瞟了賀長衫一眼,而賀長衫也正看著哀家,他其實自哀家從假山後麵走出來就一直那樣平淡地看著哀家,並未帶多少感情。

    來今日和賀長衫碰見,也算是久別重逢。季越那從海撈起哀家以後,就再沒讓教主近過哀家的身。賀長衫那人雖然不講道理,但自尊心強,溫過路的事兒是他疏忽在前,沒法跟季越交代。就再沒冒出來搶過人。

    今日對著他“叔侄”兩人,哀家也不知道什好,根本沒共同語言。相信姬初弦也覺得哀家和他的智商不在一個層麵上,和哀家話多了會拉低他智商,哀家拿腳偷偷搓著石板路,心不在焉回他:“哦,你們都有心。”

    姬初弦客氣了幾句,就想離開,哀家望著福祿王和清風王的背影,嘴賤追問道:“阿初啊,你和九皇叔的關係可真好。”這話時,哀家腦海莫名其妙浮現起霜禮的臉,晃過有一回在一二門內霜禮冷嘲哀家是師父養得豬養大了才能賣好價錢的畫麵。

    姬初弦顯然十分莫名,扭頭看了哀家一眼,點點頭沒什。賀長衫瞧哀家的眼神有了些波動,他顯然覺得哀家是有心想搗亂針對他,但又沒膽子戳破窗戶紙。

    “本王對侄兒,就同明月王對娘娘一般。”他頓了頓,表情挺嚴肅,像老夫子教學生,一個字一個字完,“亦、師、亦、友。”

    哀家聽著,心澄明,隻是不合時宜地吸了吸鼻涕,力度沒掌握好,聲音有點響亮。哀家默默羞澀著卻也實在忍不住了,方才被冷風吹得鼻涕都流到鼻孔邊緣,再不吸進去就該流下來了。

    大約哀家這個動作十分不雅,姬初弦皺了眉頭,賀長衫嘴角也微微牽動。他倆再沒其他,匆匆走了。

    他們一走,方才鑽在哀家裙子底下安靜乖巧的傻福又冒出來一陣狂吠。哀家低頭看它那副“嫉惡如仇”的樣子,真的不想承認這是哀家養的狗。

    ※

    季越一進宮門,黃花匆匆來報,“娘娘,王爺走到南華門了。”

    哀家心竊喜,強壓著想要翹起的嘴角,故作鎮定地點點頭,把傻福交給黃花,想回房打扮打扮再見師父。誰料黃花揪住哀家的衣角,又低聲補了一句:“聽回來的太監,傳旨的時候王爺府上有客人,是白家大姐。”哀家的臉頓時有些崩了。

    白雪香找季越?能有什好事?從前哀家就腦補過師兄對師妹你儂我儂的戲碼,今朝心更不是滋味,還十分忐忑。萬一師父被哀家那美麗動人的師伯動心弦,拋棄哀家怎辦?!

    到底,其實哀家心某個角落對師父依然沒有消除一些芥蒂。比如他曾幾次三番利用哀家出賣哀家欺騙哀家,又比如他心中排第一位的永遠不會是哀家或者是他自己。

    “阿迷。”出神間,有清醇的男聲在喊哀家名。

    “師父!”哀家一見他,隻想撲過去,立馬忘了白雪香。季越不假思索退後三步,嫌棄地瞪哀家。他俊臉上的意思很明白,光化日之下,大庭廣眾,太後娘娘請你注意些影響。

    “你急著喊為師進宮是有什事?”

    季越嘴上這問,可他的神態略略露出些許得意,哀家不得不,這廝臭美起來也挺讓人討厭的,他是料定哀家沒什事兒找他,就是想他,想見他了。

    哀家偏不承認,脖子一扭,字正腔圓:“召王爺來,自然是有事。至於具體什事兒,哀家想先請王爺回答幾個問題,王爺要如實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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