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帕男,雖然已經見了三次,可沒有哪一次能將整個人看得清晰。
第一次見麵,男人逆著光,隻能看見輪廓,無法仔細辨駁。
第二次隻是一個簡單的側臉,驚鴻一瞥。
第三次,好吧,雖然能看清楚臉了,不過因為距離的原因,同樣如霧看花,瞧不真切。
但是那個男人給傅青瑤的感覺很複雜,即便是宋硯,也沒有給過她這樣的感覺。
也許,是因為他看到了她最狼狽的一麵?
傅青瑤這告訴自己。
見她這呆呆的看著那個男人,周奶奶搖頭晃腦歎氣道:“唉,現在的孩子怎一個比一個長的好呢,這樣下去蘇位置就危險了哦。”
一席話的傅青瑤心酸極了。
周奶奶活到這個年紀,見傅青瑤在國外到處晃悠,又不見她和蘇洛然講電話,自然是察覺到了什。
隻是傅青瑤不提,她也不當著她的麵,隻旁敲側擊。
所以才有了指著那個手帕男提起蘇洛然一幕,就算沒有手帕男,也會有其他的男人充當這個角色。
傅青瑤笑了笑,沒有接話,周老奶奶心一沉,和周老太爺對視了一眼。
“瑤瑤啊,我肚子好像有點不舒服,你陪我去趟洗手間。”
知道她有話對自己,傅青瑤順從的扶著周老太太往酒店走去。
“瑤瑤,你是不是和蘇鬧矛盾了,來,和外婆,外婆幫你收拾那個家夥。”
扶著老太太在酒店外麵的藤椅上坐下,傅青瑤苦笑著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有表現的這明顯?”
“怎不明顯,隻要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以前你們兩口多甜啊,就你回家陪老太太我吃頓飯的功夫,都幾個電話,現在你來這邊這長時間,一個電話都沒有,怎不讓人起疑。
兩口是不是吵架了,夫妻年輕氣盛,吵架是難免的。隻是凡是都要有個度,別因一時氣憤而做出讓自己後悔終身的事。”
傅青瑤直接道:“外婆,我已經和蘇洛然離婚了。”
“離婚。”周老太太皺眉,“這婚姻又不是兒戲,不能因為點事就輕易放棄,瑤瑤,你不是那樣膚淺的女孩子,怎會走到這個地步。”
“外婆,你也知道我的性子,眼是容不得一粒沙的。他外麵有人了,肚子還揣了他的孩子,糾纏下去,對我們都不好。”
“有孩子了,怎會這樣,這幾年下來,我瞧蘇對你挺好的。”
“剛結婚那會兒可能貪新鮮,對我還不錯,這都幾年過去了,新鮮感也沒了。”
“胡,就平時你們倆來家,不管他是不是和你話,那眼對你的在乎和緊張可不能作假的,當老婆子我是瞎子呢。”
“外婆,現在這些有什意思,我不能生孩子,對蘇家來就是罪大惡極,何況那個女人已經有了孩子。”
周老太太恨鐵不成鋼,點著她的額頭道:“平時看著挺精明的一個人,怎現在就傻了,你去找那個女的談談,問她多少錢能拿掉孩子。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
談到這,傅青瑤終於露出一個苦笑,“還真沒辦法,她又不是缺錢的人,家的錢隻怕和咱們家差不多,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既是有頭有臉的人,又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不是自甘下賤?現在的女孩可真是……”周老太太搖頭,“當初我年輕的時候,你外公在外麵還不是有幾個紅顏知己,隻不過都被你外婆我一一收拾了,立了家法家規。加上後來孩子年紀都大了,那名聲也不好聽,你外公才收了心,安心在家陪著我這個老婆子。
這男人啊,都一個德行,哪有不偷葷的,隻要他還在乎你,還在乎家,女人就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不然還能怎辦,你就算離婚了,再找一個,也不見得比他好到哪去。你現在女孩都在想什,看看那些年輕女孩子身邊的男人,一個個都可以做她爺爺了。還有那些老男人也是,明知道那些女人是為了他們的錢,還一個個的像看到一塊肥肉似的巴上去,惡心死人。”
周老太太的義憤填膺,倒讓傅青瑤好笑,“有錢人貪戀年輕女孩的肉體,年輕女孩想這他們口袋的票子,不過是場交易,各取所需而已,外婆您這氣憤作甚。”
瞧她這大方的態度,周老太太還真不知道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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