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訂閱)

    幾的時光，已然足以讓秦對於對於自身有一個初步而又比較全麵的認知了。

    站在等人高的銅鏡之前，沒有穿任何衣服，秦看著銅鏡那與傳承的記憶中逐漸變得不同的軀體。

    不僅僅是身上多出的那些紋路，從身體的軀幹比例到細微處，甚至是掌心的紋路，他都與“二當家”這個稱號所代表的那個軀體變得不同了起來。

    這讓他有些困惑，但是一種隱隱的理所當然的感覺讓他不知道究竟該用什樣的態度麵對自己的變化才好。

    除了身體上那些讓他感覺很平靜很舒適的紋路之外，他並沒有在身體上發現什其他的東西，這與他的模糊的印象中是不同的……

    隻是還沒等他想起自己缺少的究竟是什，沒來由的一陣煩躁感突然闖入了他的心底，讓他瞬間脫離了那種專注的精細狀態。

    感受著那塊“石頭”傳來的似是催促，又似是提醒的顫動，秦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塊石頭的震動已經成了一種常態。

    他實在無法想像，究竟是什樣的情緒能凝結出這樣這一種東西。他對於二當家的記憶是全盤接受的，自然也包括那些事情以及二當家最後的那一部分情緒的變化。

    秦知道自己與那個被稱為二當家的人是不同，雖然是來自同一個身體，可無論是變化，還是他自身關於自己的認知，都是與二當家獨立開來的。

    也正是如此，他對於這種做法實在是很難理解。這種為了報仇，闖入十萬大山，在意識在自己已經無法控製住自己，很有可能沒有辦法堅持到霸刀門覆滅之後。

    他的決定是如此的不拖泥帶水，如此的堅定而又沒有任何猶疑。除了這塊不停的影響著自己的意識的石頭，那個二當家沒有選擇留下任何東西。

    他明明可以選擇堅持的更久一些，秦很清楚，如果不是他的配合，自己的誕生，至少還有數月之久的時光，在慢慢將他的身體發展到適合的程度之後，才會有誕生的契機。

    但是那樣的情況下，在經過與二當家強行爭奪之後，所能得到的關於這個世界一個基本的認知，絕不會這的清晰。

    可是，他完全沒有想像到的是，居然是他自己放開了對於自己的意識的一切防護，直接將自己的一切交了出來。

    一想到這些，即使是秦也不免覺得心情有些複雜，對於他來，死亡這個詞，即使是他想到那永的黑暗也不免會產生一些異樣的情緒。

    可是，他卻在二當家最後的情緒變化之中，沒有感受到任何其他的東西。他似乎明白自己究竟是什，在思考過之後，他選擇由自己來選擇報仇。

    這種事情，對於初生的秦來，太過於複雜了，他實在沒有任何辦法了解這種行為，他也絕不會做出這種選擇。

    “對於你來，覆滅那個門派竟然重要到這個地步了……”

    對於初生的秦來，二當家至今所做的那一切，在那位大哥死去之後，便已經全部是為了覆滅那個門派了。

    在秦的眼中，二當家的一切，準確來，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對於活著這件事有什渴求的意思。

    這無疑是很不可思議的，也是秦這些時日依舊迷茫的原因。他不知道為什會有要做到這一步的必要，甚至會選擇將一切全部放開給自己。

    雖然對於他讓自己誕生這一件事，秦是十分樂意見到的，但是他的思考能力，還是無法將這一行為徹底理解完全。

    “不過，首先先將你最後的執念解決了吧。”沒有什多餘的話語，秦隻是淡淡的了一句，似乎在一件什微不足道的事一般。

    如果有人聽到這句話，並且理解這句話究竟代表著什，隻怕會大笑出聲，覺得這隻是一個口出狂言的狂徒罷了。

    但是隻有秦自己知道，他所的話，確實是他正準備去做得。

    而聽到秦的話之後，那種顫動終於停歇了下來，不再有任何波動。

    隻是，完之後，秦卻有一瞬間的停頓，在他解決了這件事之後，那個名為二當家的存在，可以便是要從此徹底在世界上消息了。

    這個事實，讓他即使在有身體的力量不斷控製著他的情緒的情況下，依然不免有了一些不同於高高在上的視角的那種感受。

    緩緩的將自己的衣服全部穿好，他將衣服一件件穿好，便直接出了門。而在屋外等著幾位學徒沒有任何不耐煩的意思，即使他們已經在著保持著這個姿勢很久沒有動彈過了。

    甚至隱隱的，他們有些樂在其中的意思。這種狂熱的信徒，或許對於某些人來，是很難理解的事情。

    秦一開始也不知道用什樣的態度去麵對他們才好，秦的記憶中關於這些東西也不多。他隻能根據自己記憶中模糊的指引去對待這幾個學徒。

    況且，自己當時蘇醒的時候，那個畫麵他也是明白的。自己這早就可以誕生出了，除了因為二當家的不抵抗之外，這些人可以是拚了命的補全也是一個極其重要的因素。

    否則二當家即便再放任，想要達到可以吞噬一個意識這般的程度，僅僅靠紋路自身日積月累的力量可不夠。

    如果不是這些人，想來他也不會以這一個完整而強盛的姿態誕生出來。所以對於這些人，他一向不會太過刻意的去使喚他們。

    隻是對於他們對於自己的態度，秦也沒有什糾正的意思。這並不是什違和的事情，至少對於他來是這樣的。

    “走吧，那個名為霸刀門的門派，正好適合用來鍛煉一下。”

    幾位學徒沒有任何的異議，他們與那些戰士不同，身為巫的學徒，他們所需要了解的除了那些寶貴的知識以外，還要了解整個江湖的態勢。

    他們是明白霸刀門這個門派的體量究竟如何，但是麵對秦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