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冰抓抓頭,又覺得自己沒必要尷尬,岩白還能讓自己滾不成,沒聽他說是奪心會長指定參加他參任務的嘛,說明自己很受會長重視,完全不用害怕。
看著重新又找回氣勢的何冰,岩白收起了手指道:“殺戮對我說你在副本陰了他一把。”
何冰一愣,沒想殺戮還喜歡打小報告,但他立馬找到理由,便裝模作樣樣正義凜然的道:“我是為公會著想,他又沒損失什,所以我覺得我沒有做錯,我想是他誤解了我。”
“沒想到你這能言善辯。”岩白聽了強詞奪理,竟還點了點頭,“但你確實沒做錯,如果換作是我,我也會如此。在公會麵前,個人利益與鬥爭顯得微不足道。”
何冰徹底疑惑了,本以為岩白又要為殺戮找他茬呢?結果沒罵他,仿佛還在誇他幹的好,幹的漂亮,幹的理所當然,要是殺戮能聽到這話就好了,估計能氣的當場跳樓,沒死就再跳一次的那種。
“接下來你和殺戮會有一場挑戰,需要我幹預嗎?”岩白語氣平緩的說,聽起來會毫不偏袒,甚至有點幫何冰的意思。
“不需要,他這種人隻有打服了才行。”何冰直接說,他不管岩白是怎想的,直接告訴他自己不需要任何幫忙。
“。”岩白又笑起來,但不覺得他是嘲諷,“你很有自信嘛,但要記住公會為重,內戰隻會讓我們自減士氣。”
“嗯,我知道了。”何冰也讓自己的語氣緩了下來,兩人好像不在是之前那樣爭鋒相對之人。
雖然情況出乎意料,也不足以讓何冰放下戒心,但何冰很開心有這個方向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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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會副本當天。
新世紀公會中心,奪心和某個金發青年人麵對麵的下著象棋,這個和第二世界西方中世紀風格格格不入得東西,也被玩家從現實帶了進來。
“將軍!”奪心道。
那金發青年人,抓抓臉道:“唉呀,又敗了,我的棋藝遠遠不如奪心會長呢。”
奪心又露出招牌的狐狸微笑,道:“是你謙虛了,現在也隻有和你下棋還有點意思。其它人總是過不了我幾招。”
“畢竟現在年青人整天打打殺殺,那有功夫琢磨這東西呢。”金發男子說出老氣橫秋的話,但也隻是剛二十歲左右的樣子。
一位溫柔,儀態舒雅的黑袍女子,走了進來。
“貓耳,你回來了。”奪心頭也不回的說。
“嗯。”貓耳道。
“天色已晚。”金發青年突然站了起來說,“那我就先走了。”
“慢走,希望你明天再來切磋棋藝。”奪心微笑著道。
然而等那人走後,奪心搖頭,並收起微笑道:“真是一個扮豬吃虎的高手,麻煩啊!”
貓耳笑了笑,在她看來奪心才是那種狐狸中的狐狸,往往一邊佩服別人的高明,一邊把別人算計的連毛都不剩。
“他還是隻是天天找你下棋嗎?”貓耳問。。
“嗯。”
“那是我們推理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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