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有發生什事？”

    我們坐在一站四方桌上，對著麵前的菜肴推杯進盞。

    我其實不大喜歡穆子賀問這多，當然，如果隻是簡單的問問我自己的事，我當然不會多什，意見也不會有大。我於是裝傻，告訴他，“能發生什事呢，我找了份工作，一呆就是三年，如今早已成了公司的元老，卻連個經理的位置都沒有混到。”

    “以你的本事絕對不會連經理的位置都混不到的，大概是眼高手低，又或者是因為你的那骨子的透著的某種情懷吧。”

    “情懷？”我嬉笑出聲，追問，“什情懷？”

    穆子賀舉著白色的玻璃酒杯，視線透過淡黃色的液體，把目光落在了我的眼睛。我眨了下眼睛，若無其事的低頭挑了幾顆油炸花生塞進嘴。

    過了半餉，穆子賀大概是喝光了他手上的啤酒，才無所謂地了句，“嗯，也沒什。”

    是啊，畢業這久，能留下的有什呢？

    “前段時間我遇上了一個人。”我搜刮著話題，“一個很奇怪的女生，大概是關注了不少精神科疾病方麵的書籍，腦子一到晚的想著一些亂七八糟不切實際的事，現在的年輕人真是閑的慌。”

    “精神領域的事我了解的並不多，不過要年輕人想的多，這也沒什，我反倒挺羨慕的，想著以前大家不都是這樣走過來的呢，一到晚的想著自己畢業後會有多了得，出來後又眼高手低的，你看現在，大家不都落地了，隻顧著各自生活了。”

    “可能吧。”穆子賀還真是一日既往的不會聊，這讓我還怎接下去，沒事扯什憂傷，感慨的閑心！

    “不過，我有朋友從事精神疾病方麵的工作，你的那個女孩兒是什情況的呢，來聽聽，或許我能幫到你。”

    “也沒什，應該長得挺漂亮的，喜歡看書，是有個朋友精神出了問題，但又沒是哪方麵有問題，隻朋友不見了，不知道去哪找，讓我給處處主意。”

    穆子賀忽然露出期待地眼神看著我，我看著他逐漸閉上了口。直到末了，穆子賀才又帶著骨遺憾的口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