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得益夕霧那丫頭。”夕霧的想法總異於常人。
“想法是好的,就是背著一個那樣不堪的名聲,終歸不好。”慕端封棲不熟,也不了解,大都通過持盈之口知道的,封棲隻可惜了緋衣的一身才華。
“張府,慕端是不能再回了。”張蓉芥那人肚雞腸,折磨了慕端這些年,叫持盈,慕端也該為自己打算。
封棲卻道:“要是慕端有指證張世舟父子貪贓枉法的罪證,這事就好辦多了。”緋衣和慕端自然就不必私奔,而是光明正大走在陽光下。
“張世舟與裴玄度私下交往密切,要是裴玄度肯幫緋衣,那是再好不過。”
裴玄度與緋衣雖為親兄弟,但是立場不同,裴玄度又怎肯將那重要的證據交給緋衣呢?
可行性似乎不高。
封棲變戲法似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本賬簿,隻問:“哎,誰掉了賬簿?”
持盈覺得那賬簿甚眼熟,“這是度的賬簿,怎會在你這?”她曾不止一次看見裴玄度給這本賬簿上添加數據。
持盈伸手去奪,封棲手一揚,持盈沒夠著,封棲乖然一笑:“你,有了這個,慕端和緋衣是不是就不必私奔了呢?”“壞死了,你早先得了賬簿,還讓我如此大費周章,你就是成心的。”持盈惱他瞞著她,封棲卻攬了持盈腰腹,手指那一比劃,:“我保證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以後大凡有事,一定第一個告知你,這不
,緋衣也是那會兒才交給我,頂多比你早知道那一點點。”
“這話可是你的,下不為例。”討厭的家夥。
正因為是緋衣,所以,他才將慕端這事放在首位。
“不會有下次。”封棲嘿嘿一笑:“慕端有你這樣的朋友,是她的造化。”
持盈也不示弱:“緋衣認識你,還不是伯牙得遇子期。”
她將他比作鍾子期?
嘿,這評價可有些高了。
他撫琴技術深淺,她最清楚,這不是挖空他嘛。
封棲謔的一笑:“知音倒是不假,不過,我之於音律向來一竅不通你是知道的。”
持盈亦笑:“撫不了琴,談得了情,也是好的。”
“這話甚得我心。”封棲拉了持盈就走。
持盈跟的吃力,就問:“哎,你這毛毛躁躁的拉了我這是要去哪兒?”羅氏還在前廳等著她呢。
“當然是找個沒人的地方,和我媳婦談情去。”封棲這會兒興起,幹脆攔腰抱了持盈連帶跑前進。
前廳,羅氏不安,徘徊不定。
宮人服侍周到,羅氏點心也用過了,茶也喝了,等持盈和慕端的工夫,還順帶打了個盹兒,等到她睜開眼睛時,已是日薄西山。
“麻煩姑娘給問問,太子妃和張少夫人什時候能談完?”羅氏偷偷塞給宮人一些好處。
宮人喜滋滋去了。
半柱香後,宮人回來了。
“怎樣?”談話談得也夠久了。
羅氏心有戚戚焉,她喊破嗓子了一籮筐,敢情她是白忙活了。
宮人回話:“張少夫人早兩個時辰前就已經走了呢。”
“啥?”
“走了?”
“她什時候離開的?”
宮人心想,晉江侯夫人眼力不濟,就連耳朵也不好使,她都了兩個時辰前,她怎還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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