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盈罰了呂氏,姚伶人很快得了消息,午後,姚伶人來了裕華殿向太子妃示好,夕霧回來跟持盈:“姚伶人來了,太子妃要見嗎?”
持盈正在給墨順毛,自打墨受重傷,得到封棲悉心調理,墨現在基本恢複得七七八八,雖不能如以前那般騰躍,但是撲倒個把危險分子還是能不成問題的。
聽來了姚伶人,持盈唇角微勾,:“讓她進來,多早晚都是要麵對的。”
姚伶人唯唯走進來,給持盈福禮之後,心翼翼捧上食盒,:“太子妃,這是妾身特地為太子妃做的一些開胃點心,還望太子妃笑納。”
“辛苦你了。”持盈頷首,夕霧接了食盒,並不曾打開。
持盈笑著請姚伶人坐,姚伶人誠惶誠恐,很是扭捏一番,剛捱到杌子前,屁股尚未挨上去,腳邊一隻黑豹子驚得姚伶人僵立在那兒,一動不敢動。
“別怕,墨通人性,一般不咬人的。”
持盈笑著撫墨的毛發,墨搖了搖蓬鬆尾,一雙綠幽幽的罩子卻是盯著姚伶人瞧個沒完,一副我看你不爽,你最好給我心點,當心我咬你啊。
姚伶人暗暗吸氣,她一早就聽太子妃養了一隻黑豹子,聽那東西離死不遠了,怎還活得好好兒的?
可見呂氏的消息不準確。
姚伶人與呂氏這幾年都跟在皇太後身邊,二人一歌一舞,相得益彰,很得皇太後喜愛,皇太後臨終前,將她們二個打包送給了太子。
來了東宮這些日子,她們連太子麵都不曾見著,晌午聽呂氏踩踏了太子妃的菊花,被罰跪在園子,到現在還跪著呢。
姚伶人慶幸自己多了個心眼,並不曾與呂氏為伍,否則,非給呂氏拖累不可。
相比呂氏為人,姚伶人要低調的多,謙遜的多。
“好威猛的一隻黑豹子。”姚伶人心怕墨怕的要死,嘴上不得不恭維墨的勇猛,夕霧聽了很不恥姚伶人的行徑,裝,接著裝,看你能裝到什時候。
持盈問:“聽你和呂氏感情不錯,不巧的很,她在園子胡作非為,被我施懲戒,對此,你怎看?”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太子妃合該給她長些記性。”
夕霧順著姚伶人的話茬接了話,“叫我,還是太子妃心慈手軟,罰她跪三個時辰,那呂氏心還不知道怎怨恨太子妃呢。”
“哪個敢對你有怨懟之心,直接攆出宮就是。”封棲的聲音自簾外響起。
“怎就睡著了?”持盈偏頭看過來,封棲懷抱封眠進來。
將封眠抱進寢臥,放在榻上,持盈幫封眠蓋上被子,封棲一屁股坐在床沿,大口喘氣。
“怎就出了這許多汗?”持盈持了帕子幫他額頭擦汗。
封棲反手握了持盈手,在臉上蹭了蹭,隻了一個字:“累。”
要命了簡直。
“很累?”持盈細眉微挑。
封棲閉了閉眼,:“這一個月來,我忙皇太後喪儀,也沒空帶眠兒出宮玩,可不就給憋壞了,剛跨出宮門,就跟脫韁的野馬,拉都拉不回來,要不是色不早,她一準賴在房府不回來了。”
帶孩子真心累,這才一,他就受不住了,也不知道那五年,她是怎辦到的?
“喲,這才一呢,你就這樣了,那以後再加上雋兒,你怎辦?”
封棲感同身受,頭抵在持盈胸口,舒服的閉上眼吸氣,“我今兒才知道我媳婦不易。”
“有你這話,叫我立死也值了。”持盈喟歎。
“哎,你幹嘛?”封棲橫抱持盈在腿上,一口叨在持盈唇上,將她那烏鴉嘴給封住,看她還渾那個死字不。
持盈掙了掙,沒掙開,被他狠狠的狼吻了許久,持盈氣喘籲籲,雙臂勾纏在封棲脖子,噥聲:“不是喊累,還有心思想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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