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著趙琛,拖長音調問:“太子,這是怎回事?”
趙琛行了個大禮,跪在地上道:“父皇想問的,也是兒臣想問的。( )--”他看向公主,“九妹,是不是你嫂子哪惹你不快了,為何這般汙蔑她?”
九公主不愛聽了:“什叫我汙蔑她?父皇,兒臣的句句屬實,駙馬還畫過太子妃的畫像,偷偷藏在書房,被我發現了。”她冷笑一聲,“現在這幅畫正在東宮呢,父皇若不信,找人搜了便是。”
皇上淡淡道:“毫無緣由地搜東宮,成何體統?”
九公主皺眉道:“可是父皇,不搜宮怎能證明兒臣沒撒謊?而且這也不算沒緣由,父皇你不是都了替兒臣做主,父皇你偏心!”
這是第一個敢真的出皇上偏心的人,以往大家都隻是心那想,嘴巴可不敢,旁邊聽著的奴才們都驚訝了。
皇上沉思片刻,漫聲道:“來人,去東宮找找,看看有沒有公主的那幅畫,不要驚動了其他人,做得仔細幹淨著點。”
公主這才滿意:“父皇,我還記得那幅畫的卷軸外係的是藍‘色’的帶子,照著找就行了。”
皇上道:“都聽見了嗎?
奴才們領命退下,趙琛仍然跪在原地,麵無表情。
九公主看著本來與她最為親近的哥哥這樣,心是又疼又恨,哼了一聲轉開了頭。
倒是皇上開了口:“太子也別跪著了,若此事屬實,也不是你的錯,你且起來吧。”
趙琛抱拳道:“兒臣還是跪著吧,兒臣願以項上人頭擔保,太子妃與駙馬絕無‘私’情,就是不知道駙馬是否單方麵愛慕太子妃。父皇,畢竟駙馬之前曾是丞相的‘門’客,認識太子妃比認識公主早,若當初曾愛慕過,也是往事,不該搬到現在來。”
九公主道:“太子哥哥不要狡辯了,父皇,你大可以把駙馬傳來,看看兒臣的對是不對。”
皇上冷淡地看了公主一眼,道:“靜安站起來話吧。”
九公主無奈,隻好站到了一邊。
“把蘇駙馬傳來,朕要親自過問此事。”皇上吩咐身邊的老太監。
老太監下去傳旨,趙琛與他不著痕跡地對視一眼,誰也沒察覺。
東宮,孟苑本來正在曬太陽,冬日好不容易出了點日頭,正暖和著,好心情就被破壞了。
一群皇上身邊的奴才們忽然出現在東宮,挨著房間搜查,找一幅用藍‘色’帶子綁著的畫軸。
“諸位要找那幅畫?”懷著身孕的孟苑走到奴才們麵前,淡漠道。
奴才們跪下行禮:“參見太子妃。”
孟苑慵懶道:“起來吧。”她從丫鬟手接過一幅用藍‘色’帶子綁著的卷軸,“可是要找這幅?”
奴才們抬頭,喜道:“就是這幅畫。”
孟苑直接丟了過去。
奴才惶恐地接住。
“拿過去吧,也別貿然回去,好好搜搜,找找這東宮,是不是還有你們要找的畫。( )”孟苑完就轉身走了,還伴著一聲冷哼,聽得人心驚膽戰。
奴才們麵麵相覷,最後什也沒搜,直接走了。
派出去的奴才拿著畫軸回來稟報時,趙琛依舊跪著,誰勸也不聽。
奴才拿著畫軸走到前麵兒跪下,雙手舉著畫軸道:“陛下,找到畫了。”
九公主一臉欣喜:“對,就是這幅畫,父皇,你現在相信我了吧?”
皇上看了趙琛一眼,道:“呈上來吧。”
奴才拿著畫軸躬身上去,將畫在皇上麵前打開,皇上和公主都愣住了。
這畫上不是別人,正是趙琛,畫上的他約莫是孟苑時候在接風宴上見到的他,瞧著極為年輕,氣質不如現在沉穩,場景瞧這也是那時候
“這就是你的證據?”皇上看向公主,“朕看著,倒是證明了太子與太子妃關係和美。”
九公主衝過去將畫搶過來,上下檢查道:“不可能的,不是這幅畫,肯定是沒找錯了,再去搜!”她斥那奴才。
奴才看向皇上,皇上冷哼一聲道:“靜安,你胡鬧夠了。”
九公主哭著道:“父皇,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公主府的奴婢可以給兒臣作證,兒臣真的見過那幅畫!”
來也巧,她這話剛完,就有人稟報蘇駙馬帶到了,皇上淡淡:“讓他進來。”略頓,看向趙琛,“太子起來吧,被外人看了,平白笑話。”
趙琛站起來,因為跪得久了還有些站不穩,皇上歎了口氣:“來人,賜座。”
於是趙琛就坐下了,九公主紅著眼圈站在那,表情怔愣。
蘇寄塵進來後,先是行了個大禮,然後才在皇上的允許下站起來。
“蘇駙馬。”皇上慢慢道,“你可知公主今日與朕了什?”
蘇寄塵看向公主,猶豫了一下:“微臣知道。”
“哦?你且看。”
蘇寄塵又跪下了,道:“陛下恕罪,微臣這段時間怠慢了公主,微臣罪該萬死,但公主總是假想微臣與太子妃有‘私’情,微臣實在沒辦法,為了不與公主爭吵,才搬到書房居住,哪想公主卻以為微臣是做賊心虛,微臣無話可。”
皇上皺起眉,看向公主:“靜安,駙馬所言可屬實?”
九公主哭著:“父皇,反正你就是不相信兒臣對吧!”
皇上道:“如此大事,你毫無證據,由不得你胡鬧。”
九公主忽然道:“父皇等一下,父皇可否傳二皇兄到這來?”
“殷兒?”皇上不悅道。
九公主跪下:“父皇,二皇兄對此事一清二楚,父皇叫二皇兄來問問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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