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二招呼客人的聲音,把正裹著被子打盹的皖晴吵醒了。
皖晴抬頭發現自己還坐著,雙手也緊緊抓著被子,心苦歎了一聲,都怪昨夜那個家夥!自己一宿都沒睡好!想到他走出去時那蠻橫的模樣,心就火!
火歸火,還是地起來的。
皖晴穿上外衣,招呼丫鬟打水梳洗過後就往二牛那趕去了。
今是第十了。
如果他沒找來那個什暗衛,也沒找到寒雨的話,證明他在撒謊,還有此時自己已經被多鐸盯上了,此時還不逃跑,就真要被抓回去了。
路上很熱鬧,皖晴在去美妝店的路上想了很多,竟也沒顧到路上流動的人群。
今日美妝店要比平時開的早很多,掌櫃的站在門口對著幾個婦人點頭哈腰,好像在賠禮。
皖晴探過頭看了看也沒看出個所以,就徑直邁進屋子,這是掌櫃的忙跑跟了進來,“姑娘您可來了。”
可,來了?
這話是什意思?皖晴眯著眼睛瞅了瞅掌櫃的,笑道:“掌櫃的每都盼著我來嗎?”
“不是、不是、呃是!是!的嘴笨,的當然盼著姑娘來。”敢不盼著您這尊閻王來嗎?掌櫃的心想,可不敢,隻能點頭哈腰認錯,然後一拍腦門,“瞧的這記性,剛剛出了一半的話就給忘了。那個,昨兒個夜咱店鋪來兩個人,找姑娘,的姑娘不在,他一生氣給店門拆了。”
掌櫃的委屈地瞥了瞥倒在地上的兩截門板。
“昨夜?你一直在這守著?”
“是。”
皖晴一挑眉, 看來二牛神機妙算啊!
“那兩個人可是一個大人,一個孩?他們現在在哪?”
“他們。”掌櫃的使勁眨了眨跳動的眼皮,回憶起昨夜恐怖的事情還是心有餘悸,幸好他最後生了一智讓那兩個人進屋,要不房子都保不住了。“他們在二樓的屋子休息,他們找姑娘,所以的想一定是貴客,然後,然後就讓他們上樓了。”那屋子是老板自己住的,除了眼前的皖晴姑娘還沒接待過第二個客人,今兒個
掌櫃的正忐忑,皖晴已經邁上了二樓的樓梯,“我去看看。”
聲音有點激動,顯然不同剛才的一派疏離。
皖晴上了二樓,透過二樓屋子的珠簾,看見桌麵正坐著一人,黑色的衣服,正背對著自己,皖晴心一疼,他?自己認識他嗎?應該叫他嗎?或許等他發現自己?
皖晴盯著那背影瞅了很久,直到麵的聲音傳出來,“盯了這久,你是不打算現身了?”聲音清清冷冷,卻透著熟悉,讓人心頭癢癢的。
皖晴突然鼓起勇氣,撩起簾子走了進去。
然後,她看見那個冷冷的男人嘴角正牽起一抹溺寵的柔情盯著他懷的女孩。
皖晴低頭那一刻就怔住了,那個的一團,雪白雪白的皮膚,的手,正扭著黑衣男人的頭發使勁往嘴添,邊添邊拉住長長的口水,銀晃晃的晃的皖晴眼角酸澀。這個孩子?就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嗎?就是自己的孩子嗎?
不知是不是自己微微急促的呼吸,還是喉嚨的哽咽,喚醒了正玩弄頭發的孩。
寒雨轉過頭,盯著皖晴,眼睛瞬間彎成了月牙,軟軟的叫了一聲,“娘”
皖晴眼淚瞬間就決堤了,伸出手想接過那孩子,又看黑衣人並不瞅自己,手懸在半空好半才尷尬地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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