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聲慢慢的走了過去,房間發出了更大的聲音,阿姨嗷嗷直叫,不停的喊著我的名字。我聽著那聲音,不難想象她在幹什。
不用,她肯定是一個人寂寞孤單了,在安慰自己,但安慰自己的同時,幻想的那個人確實壯實有力的我。
有次不難看出,阿姨並沒有忘記在辦公室那晚上,我給予她的快樂。
大詩人徐誌摩過這樣一句話:讓一個女人高超過的男人,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想到這,我膽子也就大了起來,想著一下把門打開,然後就和阿姨再續前緣。
“野啊野!”阿姨像是迫不及待的要我進去。
沒多,我一下把門打開了,阿姨嚇的尖叫起來,問著:“誰啊!”
這一聲尖叫,把我嚇了一跳,加上我本來腳上有傷,我站不穩,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疼的要死。
“阿姨,是我,你叫我幹嘛呢?”我吃力的問著。
阿姨嚇的要死,關著燈趕緊就穿衣服,慌忙的:“我,我剛才做噩夢了,想讓你來幫我,所以”
我靠!阿姨真夠機智的啊,居然出這樣的話來,她這哪是在做噩夢啊,而是在做
我很想站起來,但是根本沒辦法,等了三五分鍾,阿姨終於開燈了,紅著臉蛋兒朝我走了過來,伴隨著淡淡的幽香呢。
她輕輕的把我扶起來,我隻覺得她手上濕濕的,不由得聞了下,有著怪怪的味道。
“野,你腳上在流血!”
我一看,他娘的腳上確實出血了,很是無奈,隻能滾回房間處理傷口,她則是陪著我,幫我弄著創可貼。
“阿姨,你如果害怕一個人睡覺的話,那我陪你吧。”我大膽的問了起來。
“這”她支支吾吾的,像是無比的渴望,但又不得不遵守三重四德。“沒有,我做夢就一會,過了就沒事兒了。”
我聽著很鬱悶,不明白自己為什就不能打動她,讓她剛開世俗的枷鎖,和我好好的陪伴在一起。
“好啦,你早點休息,我睡覺去了。”完她悄然離開了我的房間,我鬱悶的要死,煮熟的鴨子就這樣飛了,我能不鬱悶嗎?
不過沒事,既然阿姨忘不了和我在辦公室做的事情,明我在她心中是有地位的,而孤獨的她遲早會主動敲我的門,讓我陪著她不再做那該死的‘噩夢’。
第二我去買好了早餐,就給妮子送到了教室,呆呆的看著她吃東西,我感覺無比的幸福。和所有高中情侶一樣,我們共同和一杯牛奶,一起吃一片麵包,就如同一個人。
“袁野,你對我這好,是不是真的?”
“怎不是,我要陪你一直到高中畢業,然後大學我們也在一起。”
我倆著太多的海誓山盟了,但現在這樣的話,和之前不同,之前我隻是在逢場作戲,是在哄騙妮子;而現在,我的每一句都是真的,毫無欺騙的成分。
吃完早點我回到教室準備上課,仲文那雜碎卻跑來跟我,叫我去下校長辦公室。我明白仲文的意思,絕對是李樂的事情。
去到辦公室,何校長很是鬱悶的坐在椅子上,焦頭爛額的看著我,來了就問我:“昨晚樂的事情怎辦?”
“李樂怎了?”我反問著。
“樂校長還在醫院,這事都讓他爺爺知道了,現在他們家的人見我查弄傷他的人,我是要把你出來,還是怎辦呢?”
“出來?可以啊!不過我也把你和仲文的事情出來。”
“不是袁野,你理解錯了。我這跟你吧,你如果留在學校,樂他家人肯定會來找你算賬的,到時我也不好處理。但你自己離開南藝,這事就好解決了,大不了我跟樂父母已經把你開除了,然後醫藥費學校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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