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風月鏡無緣的紅包,這是端午節我收到最好的禮物!)
二人一路將蕭錚和藍火兒送上車,恭敬地站在車邊。
“蕭老大和嫂子慢走!”
低頭彎腰,頗有些電影那些弟恭送老大的意思。蕭錚對於這些倒沒什,可是副駕駛上的藍火兒卻臉色微紅,偷偷的將眼光瞄向蕭錚,看著他的反應。蕭錚臉色平靜,似乎並沒有聽到一樣,藍火兒氣呼呼的將頭扭向窗外。
將藍火兒送回住處後,這妮子直接下車,連句再見都不,將車門狠狠地關上,頭也不會的走進住處。
蕭錚愣在當場,自己又怎得罪她了。不是剛幫她把錢還了嗎?
無奈的搖搖頭,調轉車頭離開。本來打算和她商量讓她換地方的,那樣的環境真的不利於女孩子,看樣子隻有等到合適的時機再讓她搬離。
看著蕭錚的車子消失在街角,站在窗戶前的藍火兒才恍惚著回過神。
------------
雨一直在下,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
蕭錚一進客廳,看到自己走之前寫的紙條仍然放在桌上。難道納蘭容若根本就沒下來看,還是她看完又放回原位?
不管那多了,鑽進廚房就忙活開。如果看到一桌豐盛的晚飯擺在眼前,就算有再大的火氣也該消了吧!
色昏暗,已經入夜!
蕭錚做好飯已經差不多半個時了,可是樓梯處仍然不見納蘭容若的身影。到底怎回事,生氣也不帶這樣的啊!
腦海中有兩個縮版的蕭錚在爭論,一個代表正義紳士,一個代表無恥之徒!
代表正義紳士的人:“她到底怎了?是在生氣還是另有原因?我貿然上去會不會引起她的反感?”
代表無恥之徒的人:“管她呢,先上去看看再,上次黑燈瞎火的都沒看清她的房間,真是虧大了!”
……
……
兩個人爭論不休,最後代表正義紳士的人被代表無恥之徒的人打死了!
蕭錚站在納蘭容若的房門口,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
房間昏暗,在牆上摸索著打開燈,看著房間內的裝扮,蕭錚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
整個房間以純白色為基調,給人一種雅致寧靜的感覺。家具附以幽雅的實木雕花,寧靜中的美麗透著然的高貴與典雅。碩大的公主床橫亙在靠近窗戶的位置,被白色的幔帳輕輕遮掩,透著神秘的朦朧美!
句心話,雖然不懂得什藝術美感。可是蕭錚覺得這樣的臥室才是納蘭容若的臥室,高貴、優雅、神秘。完全與它的主人相映相輝!
納蘭容若身穿紫色的絲質睡衣躺在床上,慵懶地氣質讓人看的迷醉!蕭錚奇怪自己都進入房間,她怎還躺在床上沒反應。
不對!情況不對。蕭錚快步來到床邊掀開幔帳,納蘭容若絕豔的臉龐毫無血色,秀眉緊蹙,像是十分痛苦一般。伸手探向她的額頭,滾燙的溫度讓蕭錚立刻縮回手。
糟糕!她怎發燒了?早上吃早飯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正想著,一股冷風從背後吹來,冷的蕭錚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房間的兩扇荷葉窗打開,外麵的冷風夾雜這潺潺的水汽直吹而進。怪不得會感冒發燒!蕭錚起身將窗戶關好。
這高的溫度很容易致人脫水甚至休克。蕭錚來不及多想,轉身就往外麵走去。剛走到門口,就停了下來。
現在去買藥不是多此一舉嗎?我體內的內勁能量不是就可以治病嗎?真笨!差點誤了大事!
輕輕地在額頭上一拍,又走回納蘭容若的床前。
掀開被子,準備拿出納蘭容若的一支胳膊,可是被子下的風光令蕭錚瞬間血脈噴張!
原來納蘭容若身著的是一件睡裙,剛剛包裹住臀部的那種超短款。不但胸前白花花的一片暴露在空氣中,下麵蕾絲邊的裙擺很危險地將幽秘地帶剛剛遮住。白嫩如羊脂曖玉般的誘人玉腿橫陳在蕭錚的眼前。
誘惑!極致誘惑!
蕭錚感覺快要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了,可是看到納蘭容若蒼白的臉龐時,狠狠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刺痛的感覺讓蕭錚的神智有了些許清醒。
自己在瞎想什,真是混蛋,她現在正遭受著病痛的折磨,怎可以分心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呢?
閉上眼睛,深呼吸。運起體內能量,絲絲冰涼的能量湧入蕭錚的丹田,將熊熊欲火壓製下去。
呼!
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再睜開眼時。他和納蘭容若隻是醫生和病患的關係,不再參雜任何複雜的情感。
拿出她的一個胳膊,又將被子蓋好。蕭錚開始替納蘭容若治療。
通過脈象,蕭錚發現納蘭容若的體內經受著別人難以想象的高溫。以蕭錚的經驗,這樣的高溫足以讓人的一些內髒器官衰竭,失去功能。可是不知為何,納蘭容若的身體各部位卻完好無損。
這倒讓蕭錚很是奇怪!
沒有多想,蕭錚不停的向納蘭容若傳輸著能量。幾分鍾的功夫,納蘭容若的燒就明顯下退,臉上也有了血色。隻不過身體還有些虛弱,這是疾病初愈的正常現象,稍加調理就會恢複。
納蘭容若費力的抬起上眼皮,入眼的是一個清秀男子的微笑模樣。蕭錚,這是納蘭容若昏迷中腦海中不斷出現的麵容,不知為何,他竟然真的出現,難道自己仍然昏迷?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