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回覺,林七從夢中嚇醒,感覺身上還是有人在揉揉捏捏,她迷迷糊糊的,想著夢已經不在了,自己也安全了,便舒服地哼一聲:“晴姨,什時候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她聽人過,經常性的按摩是會上癮的,身體對藥會產生依賴性,對按摩也會產生一種依賴。
她記得當初跟楊阿姨這話的時候,楊阿姨還笑著對她:“不論您以前是怎樣的,但是我看得出來您是生來做貴夫人的就是依賴了,先生也養得起!”
如今再想這話,她仍是覺得不舒服,這時她想到的卻是楊阿姨,自從她去了拉斯維加斯,兩人就很少聯係了,也不知道楊阿姨把事情處理得怎樣了。
她打電話問過幾次楊阿姨,但楊阿姨支支吾吾,她自己都不清楚,於是她想著改有時間,要好好問問吳珂成。
恍神的功夫,還沒得到晴姨的回答,隻能感覺到有雙手在腿上按揉,她蹬蹬腿那雙手離開她,她是趴著睡的,翻個身,揉著眼睛坐起來,隻看個背影向浴室走:“吳大叔?”她疑惑地出聲。
再看看房間,哪有晴姨的影子?她看看腿,再看看轉過身來的吳珂成,莫名覺得詭異。
吳珂成站在原地,笑道:“你腿還抽?”這意思很明顯了,剛才是吳珂成給她做的按摩。
林七臉上有些紅,不過她剛睡醒,看不太清楚:“你怎還沒睡?”
吳珂成聳聳肩,解開襯衫的袖扣:“我睡哪?”
林七這才發現,她占據了大床,她本來是睡沙發的,今太困才越了界限睡到床上來了。
頓時一陣尷尬,她正要下來,吳珂成:“難道你不相信我的人品?我們睡同間房這長時間了,你看我有什越軌的行為?”
要同房的時候,兩人還真沒有什越矩的親密行為,但吳珂成在臥室以外的地方摸下手、摸下臉的動作還是不少的。她時結舌,不知道怎回答,若是實話實隻會讓兩人更加尷尬而已。
“嗯?“吳珂成看著她,似一定要她給個答案,他的人品不容人懷疑。
她僵硬著嘴角:“你人品好,你沒越軌的行為,”這樣總行了吧?他盯著她的目光讓她渾身不舒服。
吳珂成點點頭,直接:“既然你也相信我,以後還是睡到我的床上來吧,你放心,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你睡沙發,總有會被晴姨發現,傳出去不好聽。我可不想聽到人我虐待妻子,你也不想有個虐待妻子的丈夫吧?”
林七正著惱他的那句“睡到我的床上來吧”,後麵就聽到他了一大堆理由。他的有那些道理,可怎聽著像歪理呢?她找不到話反駁,且每除了晚上睡覺那會兒,她還是會睡大床,讓楊阿姨或晴姨給她做護理什的,以防她們看出端倪。
她還沒想好怎反駁,吳珂成已經轉身進了浴室,留下一句:“你先睡,若是不願意,還是繼續睡沙發吧。”便關上了門,把目瞪口呆加糾結的林七關在了外麵,不一會兒,麵就傳來了流水聲。
林七可以想象吳珂成洗的是淋浴。她捶捶腦袋,瞧瞧床,瞧瞧沙發,若是吳珂成真想做什,她睡沙發有什用?想著,困意又湧上來,她縮回被子,把卷到膝蓋處的兩隻褲管放下來,一邊忐忑著,邊打欠準備與周公約會。
雖是準備好要睡覺了,但此時她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腿,今一的事湧入腦海中,綁架的那會兒她的心情是十分忐忑的。
蔣潔情況那糟糕,吳珂成走不開,若是吳珂成不過來,會發生什事誰也無法想象,但吳珂成最後還是親自來了。
她感覺像坐了一回過山車,當時的恐慌是任何人所不能理解的。她與時候的吳珂成不同,他被綁架總有吳爸爸媽媽,甚至是蔣老爺子去救他,而她不一樣。她揉揉頭發,煩惱地抓抓毯子上的毛,揪下幾根,因為腦袋還在毯子,突然就打個噴嚏,把瞌睡蟲都嚇走了。
這下,她睡不著覺,隻好爬起來,把毯子抖一抖。這一床毯子和墊子是一套的,她怕再打噴嚏,就把整床床單被罩都給換成全棉的。
吳珂成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她仍在折騰,“睡不著?“他坐在床的一角擦頭發,奇怪她突然換了一套床上用品。
不過,他的嘴角隱約勾起,語氣很是輕快,她終於放棄睡沙發了。林七瞥他一眼,她隻看到個側麵,也看不出他的神色,把床單抹平,抱了兩套真空被過來,深藍色的給吳珂成,她自己蓋嫩黃色的。
“就睡了,你也休息吧。“她淡淡地了句,臉色有些紅,無論怎,睡床還是舒服一些。
吳珂成看她爬進了被子,便把大燈關了,隻在自己這邊留了一盞燈,又去了浴室吹頭發,弄好了才回到臥室來,這時林七已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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