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久沒見過孟老了。對這個對他助益良多的長輩,他是十分之尊敬的。
孟西澤很久沒見到篁則,這一次一見麵就笑的,“我早就來啦,沒什大事兒,就沒告訴你們。”
篁則狐疑地看向景生,景生連忙擺手解釋:“我也是今才知道,之前我還差點跑出胡州找人呢。”
不管孟西澤是什時候來的,總之來了就要好好招待。篁則立刻道:“孟老,要不去我家住吧,這好久沒人打理了。”
孟西澤擺手拒絕,“不用,我又不是常住,幾而已,就在這就行。老地方住慣了,挪動了睡不著覺。”
景生在旁邊悄悄扁了扁嘴,對孟西澤這種法表示“信了才有鬼”,被對麵的篁則看了個正著。篁則心下好笑,卻沒有向孟西澤打報告,隻回到:“那我就不強求了,我們這幾常來看看您總可以吧?”
孟西澤點頭,笑道:“那當然。我愛熱鬧,越熱鬧越好。”
景生不怕死地插了一句:“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嘛。”
完馬上閃開,避開了孟西澤揮過來的蒲扇。
篁則看著這一老一少笑鬧的情景,搖頭笑了出來。而後突然想起了什,一拍額頭,對景生道:“對了,景兄弟。篁正發現駱統失蹤了。”
景生身體頓了下,道:“這快就發現了?”
篁則冷笑了下,“也不快,都三四了。”
也對,景生了然點頭,以篁正那個心謹慎的性子,早些發現也正常。
既然都被發現了,景生問篁則:“篁正有什動作嗎?”
篁則搖搖頭,“暫時沒有,隻是把寶付叫過去了些什。”
“那就代表很快要有動作了。”孟西澤又歪回了躺椅上,悶聲道。
景生沒話,篁則一臉讚同道:“我也是這認為的。篁正既然發現人已經失蹤,不用猜也知道是我那人給帶走的。這樣一來,他必然要做些事情來補漏洞。”
景生有些不大讚同,“駱統的事情涉及的是齊王和西南,篁正何必非要趟這個渾水?”
篁則搖頭,“他們既然已經合作,那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出了事,齊王跑不了,篁正也一樣討不了好。”
“不一定。”景生反駁道,“齊王在西南的勢力正在被慢慢拔除,主要的勢力又離苗疆甚遠。若是齊王出了事,不定篁正完全可以把這根繩子咬斷。”
篁則沉吟著,覺得景生得好像有道理。可是他又覺得篁正不會就這算了。
“看你們兩個想那多呢。”孟西澤突然嗤笑了一聲,“篁正要不要和齊王拴在一起,不還是得和則子打一架?駱統被你們逮住了,他自己也暴露的差不多。再不動手,那不等著給你們送人頭嗎。”
景生和篁則想了想,的也是。篁正總也是要和篁則決一死戰的,現在動手也無可厚非。
“那現在的問題就是,篁正手底下的黑蠱師。”篁則皺著眉頭,冷冷道:“他手底下有不下十幾個黑蠱師,全都養著極凶惡的蠱蟲。”
孟西澤早就猜到篁正有這一,眉目都是冷厲的,“他有黑蠱師,你的正統蠱師數倍於他。隻要準備充分,他占不著便宜。”
篁則對這個還是比較放心的,“不過他手好像還有軍隊。”
“軍隊?”景生開口疑惑道。
“我也不確定。”篁則沉思著,語氣中略有些猶疑,“我看那些人和普通的苗疆人不一樣,而且行動間……像是我以前在西南邊疆見到的大淵軍隊。”
“而且,好像還有火器。”
事情好像又超出掌控了。
篁則竟然在篁正的手下發現了疑似大淵軍隊的人,這對秦慕辰和玉妄的衝擊是很大的。
他們原本以為在西南哪怕有很多的貪官汙吏,也隻是有點貪財。誰知道,竟然連火器乃至軍隊都能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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