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決定,到底是你先跳我先跳?”南希催促著來到滿滿跟前一屁股坐下,“我可是等著去下麵占個好位子呢。”
滿滿笑的大失神仙風範,“你這著急投胎,那就先下去吧。”著滿滿抬腳欲踹南希下河。誰知腳還未碰上南希,就惹得他一陣鬼叫。
“幹什幹什!你這是謀殺親夫你知道嗎謀殺親夫!”
滿滿越發笑的花枝亂顫,“我覺得如此剛好啊,你死後靈魂得到升華正好可以去上告禦狀,如何?我下腳痛快點,保證不拖泥帶水!”
“呀錢滿滿你太無恥了!”南希眯著眼睛,顯然對滿滿殺親夫的行為感到不滿。
“我怎無齒了?”滿滿著很是配合的無恥的裂開嘴齜出一排亮晶晶的貝齒,“你看你看,我這多齒我怎就無恥了?”
南希扶額,你他怎就決定了要娶這個女人為妻?“錢滿滿你的品行真是令人發指……”他無奈從牙縫擠出一句話外加六個點。
某女卻越發笑的缺心少肺,“你也可以選擇不跟我結婚啊,我堂堂神仙又沒求著你娶我……”
“是是是,是我這個卑下的凡人求著您老人家嫁我為妻,這下您老心平衡了吧?舒坦了吧?”
滿滿一副“這還差不多”的嘴臉,握著香囊的那隻手卻不禁意間加重了力道。
她莞爾,語帶憂傷。“南希,婚姻如我,都隻是一場虛幻。是虛幻就總有破滅的一。你跟我結婚,最後受到傷害的隻能是你……”
氣氛轉折的太快,南希臉上的笑仍留在上一刻的愉悅當中,心下卻因這一秒滿滿的話而狠狠被揪起。她所,亦是他一直逃避和不願接受的。他怕的不是受到所謂的傷害,而是有朝一日,她終將回到她的所在。他卻什也不能做!
南希低著頭黯然無語,一隻手卻牢牢的將滿滿的握緊。
“南希……”滿滿側過頭來,看這個傷感的男子的側臉。他如刀削一般的眉眼輪廓在月光的鍍量下顯得不再尖銳,滿滿看著入迷,不禁抬另一隻手去觸碰南希的下頜角,觸感有些冰涼,卻不知是他的溫度,還是來自她指尖的寒冷。
南希感覺到了滿滿的觸碰,不禁抬眼迎上她。“等過了這個十五,月底我們就大婚。”
滿滿聽見南希的語調如那幽幽的月光一樣直直的流淌進她的心底。入她心那幽幽的話卻化作一記記的拳錘一般。重重的敲擊著她的心房。滿滿知道。南希這是下定決心了。他這是在向她宣誓他的不悔!
歎口氣,滿滿點點頭。“知道了。你安排就好,我反正是孤身一人,沒什可準備的。”除此之外。她還能做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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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院門口早早的就聚齊了一撥人。他們是誰淺顯易見,哪有輿論,哪就少不了狗仔。
南希從16樓的百葉窗簾,望見樓底下這壯觀的一幕,心下不斷篩除是誰泄露了老爺子住院的消息之外,他問自己要不要請簡亦如過幫忙嚇跑這些人?
轉念一想還是罷了,這世上什人都能惹,唯有這些記者咱惹不起。明明你是正當防衛。到最後,那記者能活活將你寫成殺人凶手。有句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人報仇是從早到晚”。那些個記者們,就是人!
“記者是怎知道伯父住院的?”滿滿跟著來到窗前,不由的問南希。
“這個問題問的真好。不過我也沒法回答你。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們的人可靠,並不代表這醫院的人嘴巴都是老實的。不過好在老爺子的病已經沒什大礙了,就算記者知道也沒什好報道的。”
這間病房的隔壁就是南楚懷的住院房間,南希自認雖然在床位緊張的現在,逼迫鍾醫師將這病房留給他以作不時休息的房間這種做法有些無恥,不過他實在是怕這位神仙大人的身板給累垮了。
“你怎起來了?不多睡會?”南希轉身盯著滿滿,見她仍有些睡眼惺忪,不禁伸手推著她往床鋪折回去。“再睡會,午飯的時候我再叫你。”
滿滿搖搖滿頭淩亂的頭發,“越睡頭越沉,再了我是餓醒的……”她頂著亂糟糟的腦袋不好意思的道,“我好幾沒吃飯了,你這人怎隻知道叫我睡覺,也不知道給口飯吃啊?”
南希被逗笑,“某人不是駱駝體質嗎?”
“誰駱駝體質啊?我隻是個女人好吧?”滿滿剛被南希摁在床上,聽他這話不由得彈起來反駁,誰知又被他大力的摁回去。
“嘖嘖嘖,那你這女人可真不好當,每月要來大姨媽不,還要過個十五大關……”南希一臉同情,“神仙可真是不好當啊……”
“閉上你的嘴!”某女惡狠狠的警告!兩眼瞪著南希見他從身後的一個包掏出來一身衣服丟給她。
“換上,我新買的。內衣也是……”著南希將目光順著滿滿的脖頸往下拉拉,“不過我實在眼拙目測不出神仙大人的胸圍到底是多少,於是ab型號我各買了一件,你試試哪個更合適你。”
“”,某女的頭被清一色的三件黑內衣給砸中,純黑的蕾絲搭在滿滿頭上,越發襯出滿滿一臉的紅霞。“南——希——”
不好,某人暗叫不妙連忙閃身出了門外,“您老換衣服,我等不便圍觀。”罷,還留給滿滿一個高深莫測的笑。
“南希有種你別跑!”滿滿扯下三件內衣,朝門口砸去,得到的卻是門板發出的冤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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