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後,肖涵簡直談滿色變,見滿就跑……
於是導致滿滿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在疑惑自己是不是出落的越發楚楚動人了,於是另這個庸醫看上自己了。否則這個平日張牙舞爪的庸醫,怎一見她就像媳婦見了壯漢一樣,慌張著嘴臉然後風一陣似的殺回去?
“顏司明,你還是我兄弟嗎?”
顏司明倚在書房寬大的辦公桌麵前,看對麵肖涵整個人貼在門板上一邊虎視眈眈,一邊還不忘朝身後的自己沒頭沒腦丟下這句話。
他感到很奇怪。“你為什這樣問?”
“你要真當是我兄弟,就趕緊找個療養院,把那女人關進去!否則我會認為你的態度是*裸的落井下石幸災樂禍津津有味!”
“……”
見身後的人沒動靜,肖涵不禁一臉扭曲的轉過臉來“你不會告訴我,你居然跟顏司欽那貨一樣,喜歡上那個瘋女人了吧?”
“你胡什!”顏司明低低的喝止。
肖涵鬆明顯口氣“那你怎不回答我?”
顏司明從身後的桌麵上抽出一根煙來,精致的打火機“叮”的一聲,很是配合的燃起一團淡藍色的火焰,空氣中慢慢就被煙草的香味充斥。顏司明吸一口,吐出一團煙霧來“你的我不是沒想過,但是她手上有一些重要的東西我還沒弄到手所以,不能將她擱置在外麵,那樣不安全。”
肖涵疑惑的想了想。“你居然在企圖一個神經病身上的東西?”
顏司明瞪他一眼“她出事之前。也算是一個比較文靜的女人。我隻是後悔沒再她頭腦清醒的情況下騙來她手上的東西!”
“是……什東西這重要?”
顏司明不答反笑,轉身朝窗戶邊走去。
“可她現在對你是百依百順啊,你叫她跳河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事後做了鬼還會對你感恩戴德,所以你幹嘛不跟她直接開口索要呢?”
顏司明微微歎口氣。“關鍵就在這她貌似已經忘記了她手上還握著那份東西……”
“這就難怪了……”肖涵也沒深想,他倒是一向不過問顏司明的公事,不過現下顏司明能否成功獲得他那份所謂重要的東西,這直接關乎到了他以後能否繼續安逸逍遙的生活啊,這不得不引起他的重視!不不,高度重視!“顏司明,我想到一個辦法,或許可以幫到你!”
果然。顏司明帶著一身的詫異轉身“你有辦法?”
肖涵笑的一臉狡黠“不過我有個條件,事後你必須答應我將那女人送到療養院去!”
這是自然,依著顏司明無利不圖的處世態度,一旦滿滿沒了利用價值,不用肖涵提議他也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滿滿處理的遠遠的!
“你先看你的法子!”
“嘿嘿……其實也不是什高明的法子,我猜你或許也曾想到過。”肖涵忍不住賣了個關子。誰知他的話剛一落地,就聽見門房外頭傳來滿滿的聲音“庸醫——庸醫——你在哪!”
肖涵心甘猛的一顫。這是他這輩子聽過的最恐怖的最令他毛骨悚然的聲音!他在心忙拜過各路神仙,當下哪還有閑情逸致賣關子,立馬毫不猶豫的對顏司明道“你……你或許可以試試催眠!”
“催眠?”
“沒錯,催眠一定程度上能夠喚醒人的部分記憶這過程中她會無條件的聽從催眠者的口令但是醒來後她不會記得發生過任何事情所以你運氣好的話或許在催眠的過程中可以從她嘴得到你想要的答案!”肖涵一口氣完連標點也不加,而後大口大口心的呼著氣。
顏司明淺淺皺著眉。思忖了幾秒,望望對麵那個躡手躡腳又趴在門板上朝外張望的肖涵“你有把握嗎?”
“什叫我有把握?我又不會做催眠!”
“那你還敢跟我提這個?”
“你可以找這方麵的權威啊。”
“別人我信不過。”
“……可是就算我會催眠,我對那女人也下不了手!”肖涵聲著不禁又轉過身來“我一想到那女人那些各種令人發指的行為我就沒法平心靜氣。淡定又是每個催眠師必須具備的條件,s,我不適合!”
顏司明聞言卻輕笑起來“沒想到曾經連續問鼎聖路易士醫學係榜首的才,竟然怕一個瘋子!”
“……”肖涵明顯心有餘悸,因為他還沒忘記早上錢滿滿拿著把砍菜的砍刀抵著他的脖子,表情猙獰凶神惡煞的,就為了問一個問題:1+1=幾。
肖涵當時就懵了,他忽然就響起了那個關於神經病的經典笑話,一個神經病拿刀抵住一個人的脖子,問了那人同樣的問題。那人當時認真想了想照實回答,結果被那人就被神經病砍死了,究其結果,那神經病是因為那人知道的太多了!
肖涵那個淚奔啊……
他該怎回答呢,他要是也回答等於,那他風流倜儻才華橫溢的一生豈不是也要葬送在這女人的砍刀之下!
“我……我不知道等於幾,你……你呢?”時間撥回到三個半時前,滿滿騎在肖涵身上,大砍刀抹在肖涵脖間,正陰森森邪惡惡的笑著。“連1+1=幾都不知道,廢物,活著還有什意思,幹脆砍死算了!”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