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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白和陸十顏離開的第二,有人發現發現魏虎暈倒在血泊,他的命根子被人割掉扔在了一旁,現場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事發前一,秦月白將魏虎打暈後,並沒有即刻離開。魏虎三番兩次做出傷害林朝朝的事情,秦月白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白,你打算怎處置他?”陸十顏了解秦月白,他不會就這樣走掉的。
“人人皆知魏虎貪財好色,既然如此,不如就讓他嚐嚐無財無色的滋味好了。”秦月白雲淡風輕地回答。
“你的意思是?”
“帶走他身上所有的金條,順便割了他的命根子。”後半句話,陸十顏明顯感覺到來自秦月白身上散發的淩厲和狠勁。
“白,你真厲害。”陸十顏咽了咽口水,向秦月白伸出一隻大拇指。“所以,誰來割?”陸十顏望了一眼昏迷的魏虎。
“你見我做過這種事情?”秦月白瞥了陸十顏一眼,意思是他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我也沒做過這種事情啊!”陸十顏攤了攤手。
“演戲就要演到底,他調戲了你,你就應該回擊,知道嗎?”
“我勒個去,白,你是認真的啊?”陸十顏這下明白了,原來秦月白早就想讓他來完成這件事情。
“比珍珠還真。”
“不是”
“我在外麵等你,別讓我等太久。”陸十顏剛想些什,卻被秦月白突然打斷。
“喂!你別走啊!”沒想到秦月白還真的把這件事甩給他一個人做。
陸十顏轉過身,看著昏迷的魏虎,咬緊牙關走了上去。沒過多久,陸十顏便一臉嫌棄,擦著手走出房間。
“辦好了?”秦月白笑著問陸十顏。
“快走快走,我要洗手,髒死了。”陸十顏點點頭,急著要走。
“怎沒聽見動靜?”秦月白卻不著急,優哉遊哉地問。
“我事先堵住了他的嘴巴。”
“原來如此,我就想著割命根子這種事情即便昏迷著也會疼醒的,我在外麵卻沒有聽到任何動靜,原來你留了一手。”
“醒是醒了,但又疼暈過去了。好了大哥,我們快點回去行不行?”陸十顏無奈地開口。
“走吧。”秦月白也不再和陸十顏開玩笑,離開了醉夢樓。
秦月白本打算找許昭昭將所有事情個清楚,卻沒想到,許昭昭先到錦源樓來找他了。而此時,許昭昭並不知道秦月白已經從魏虎那知道了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
“月白。”許昭昭走進房間,身後跟著一臉無奈的掌櫃。
“東家,這”掌櫃的為難地望著秦月白。
“無妨,你先下去吧!”
“是。”
“來的正好,省得我去找你了。”秦月白喝了口茶,淡淡地對站在門口的許昭昭。
“你也要找我?我們果然心有靈犀呢!”許昭昭笑著走過來,不客氣地坐下。
“少夫人,你好歹也是有夫之婦,這樣的話不覺得害臊嗎?”陸十顏笑著諷刺道。
“十顏,你怎這呢?”許昭昭不解地問。
“怎?我的不對嗎?”陸十顏嗤笑一聲,這女人挺會裝的,之前他怎沒有發現。
“十顏,讓我和她好好聊一聊。”
“好,我去找掌櫃的聊。”陸十顏明白了秦月白的意圖,起身離開。
陸十顏走後,房間就隻剩下秦月白和許昭昭兩個人,秦月白自顧自地喝茶,並沒有理會許昭昭,搞得許昭昭很不自在,現場一度尷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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