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寒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認真：“沒有。我怎會討厭她！月月是我的妹妹，我一直都很喜歡她，隻是……隻是這種喜歡應該是兄妹之間的喜歡啊。”

    姬南溪沒管水清寒的話，她又問道：“那瑞王聽了郡主對你表白心意的話之後，心的感覺是怎樣的？”

    水清寒有些糾結，他沉默了。

    姬南溪笑了笑，說道：“瑞王，你在想什？”

    水清寒看著姬南溪，閉了閉眼，垂眸，然後才緩緩開口：“說實話，當本王聽到月月說喜歡我時，我心居然很是歡喜。但是，本王心一直將月月視為妹妹，我不知道這種歡喜是不是意味著本王也喜歡她。”

    姬南溪忽然笑了幾聲，心情很好的樣子。

    “瑞王，感情的事情很複雜，有時候連我們自己都說不清楚。但重要的是，要誠實地麵對自己的心，喜歡還是不喜歡，我們的心會給我們最真實的答案。”

    月光斜灑在古樸的院落，斑駁的光影中，姬南溪的笑聲清脆如鈴，帶著幾分戲謔，幾分認真。她那雙靈動的眼眸緊緊盯著水清寒，仿佛要穿透他的心房，看清那麵藏著的秘密。

    “瑞王，你若真是不喜歡郡主，為何總在她需要時挺身而出，甚至不惜苦學醫術，隻為尋得治療她咳疾的良方？”姬南溪的話語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探究，卻也透露出她對水清寒的一點戲謔之心。

    水清寒聞言，俊朗的麵容上閃過一絲錯愕，隨即是深深的思索。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無言以對，隻能任由那茫然的神色在眼底蔓延。

    是啊，他為何會如此？是因為出於保護妹妹的責任？還是因為那份難以言說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