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惡”兩個字,讓他動作驀然一頓。
他怕被她厭惡。
如果被她厭惡,他會痛苦難受。
夏暖伸手狠狠的推開了他,然後“碰”一聲關上了車門。
看著車子迅速駛走,厲北城站在原地,他眉眼有著不舍,還有著痛苦。
但是……
想到剛剛接到的電話,他眉眼又露出了一絲笑意。
隻要暖暖的母親還活著,那他和暖暖,就依然有機會在一起。
樓上客房。
安挽歌和許修傑兩個站在窗前,正定定的看著樓下麵。
安挽歌嘴角微微露出了一絲笑意,她緩緩道:“原來暖暖姐的母親有可能還活著?如果暖暖姐的母親還活著,那厲先生,就依然能和暖暖姐在一起了。”
她忠心為他們感到高興。
許修傑從樓下庭院收回視線來,他低眸看向了麵前的女人,冷冷道:“怎,為他們感到開心?你這種女人,也會為別人的事著想?”
他的話語滿是嘲諷。
安挽歌皺了皺眉頭,隻覺得心被狠狠刺了一下。
她轉過頭來,看向許修傑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可是我對暖暖姐的祝福,是真心的。”
嘴角劃過了絲嘲諷,她又道:“不過我不需要你相信我。反正你的看法,我也不在意!”
她的話,讓他眉頭一擰,他臉色霎時陰沉了下來。
他伸手捏住她下巴,手掌狠狠的使著力,“不在意我的看法是嗎?現在這是什招數?以退為進,嗯?!”
“姐夫!”
她拍打他的手掌,卻沒能將他手掌拍開。
她眉心微微擰了起來,眼明顯有著抗拒和不悅,“我了,我從沒有覬覦過你!不管你信不信!”
“我不信!”
他厲聲的著,嘴角滿是冷凝的笑意,“我不信你的任何一個字!安挽歌,你想騙別人可以,但是騙我不可能!”
“你……”
她有些生氣,想要再反駁他。
而許修傑卻是拉住她手腕,帶著她往外麵走:“現在夏暖不在這,你也該離開這兒了!”
安挽歌覺得她確實是該離開的。
但是她不滿他這種強硬的態度,她狠狠掙紮起來,“你放開我,我自己走!”
許修傑卻是冷聲的笑了下,沒有放開她。
樓下庭院,許修傑將安挽歌拽上了自己的車子。
安挽歌想下車,可是許修傑卻將車門給鎖了。
厲北城站在一邊,忽然對許修傑道:“許修傑,給你個忠告。但願你現在……不要做日後讓你後悔的事。”
許修傑聽出這話是何意。
他淡笑的睨了厲北城一眼,緩緩道:“我從來不做後悔的事。後悔兩個字,在我字典就沒出現過。”
厲北城笑笑,是那種譏諷的笑。
許修傑發動引擎,將車子快速開出了庭院。
開了幾分鍾後,安挽歌看到前麵路口有一個公交站,她轉過頭對許修傑道:“就在前麵公交站讓我下車吧!”
她現在不想和他在一起,她隻想離得他遠遠的。
許修傑嘴角勾起一絲冷凝的笑。
他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嘲弄道:“現在玩以退為進玩上癮了,嗯?”
“我沒有!”
安挽歌立馬反駁,“我沒有玩以退為進!你在前麵公交站停下車吧,我是真的要下車!”
她著伸手解開了安全帶子,明顯是真的要下車。
許修傑臉色一凜。
他眸子浮現了戾氣,冷冷道:“招惹了我,你覺得我能輕易放過你?!”
安挽歌心漏跳了一拍,她臉上不由自主浮現了恐慌,“你想怎樣?”
“我不是過嗎?要拉你下地獄。”
許修傑一字一頓的著,他嘲弄的聲音忽然帶了絲笑意。
安挽歌手指緊緊的抓住了衣角。
她狠狠咬了咬唇,瞪著他,“可我並沒有做錯什!我也是個受害者,你為什要這樣對我!”
她心底很慌亂,也很憤怒。
這兩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想爆發、想發泄……
許修傑輕嗤,“你是受害者?,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大的笑話了。”
“你……”
“以後,你就住在我的別墅吧。在我的別墅,好好當我的女傭!”
“什?”
安挽歌驚了一下,她詫異的看著他。
而他又補充,“是暖床女傭。除了負責別墅的日常打掃外,還要負責我的衣食起居,以及給我……暖床!”
最後暖床兩個字,他咬得特別重。
安挽歌憤怒的低吼,“我不要!我不要做你的女傭!你放我下車,讓我下車!”
她著去開車門,想要將車門打開。
可是他車門早就上了鎖了,她根本就開不了。
許修傑輕笑,“你沒有拒絕的權利。從你招惹我那刻開始,就該意識到這種後果!”
安挽歌眼流出了淚水。
她狠狠的咬住了唇瓣,眼彌漫著絕望和慌亂。
她根本就沒有招惹他,她也不想招惹他。
可是上對她好殘忍,讓她就這樣被他禁錮……
而此時蕭景寒這兒。
一個西裝男子走到蕭景寒跟前,對蕭景寒道:“bss,我們派出去的人查到,夏姐的母親其實還活著,夏姐的母親,當年根本就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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