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真是太可惡了!她真是太倒黴了,從到大,但凡遇到點不順心的事,定然和這個大魔頭有關。該不會是上輩子欠了他吧,這輩子才這費心盡力來整她。
一邊抱怨著,溫阮才發現自己已經回到房間了,看來,這個大魔頭還是良心未泯,沒有直接把她掐死,不過,那個時候那種窒息的感覺她可忘不了,要是那個大魔頭不跟她道歉,她絕對不會原諒他的!
這個狗屁魔宮,她可是一分鍾,一秒鍾都不想再待下去了,不知道師傅什時候來,上次她能逃跑完全是出其不意,加上吱吱才能跑掉的,這回大魔頭在院外派滿了魔兵,時刻警戒,想要獨自逃走,絕對不再可能了,隻能盼著師傅快來,她要回青雲峰去!
洗漱過後,吃過早飯,溫阮懶洋洋地問道,“玉,今怎沒看見大魔頭的影子啊?”
“魔君一大早就出去啦。”
咦,那家夥居然出門了?好難得見哦。
“也不知道魔君幹什這急,傷才剛剛好,就出去了。”玉上來收拾碗筷,一邊抱怨著,又一邊誇獎道,“昨都是墨羽大人扶他回來的呢,受了那重的傷,居然隻是一晚上就好了,我們魔君果然是魔界的希望!”
“受傷?!”他什時候受傷了?
回想起自己昨來的時候,那大魔頭好像真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自己叫了好幾聲都不見他回應,原來是受傷了啊……
心中驀地一緊,可是,他那強大,誰又能傷到他呢?
“魔君可是從來不讓人扶的呢,就算是腿都斷了,都是一手拄著劍,慢慢地走回來的。”玉滔滔不絕道,“要不是昨直接暈過去了,肯定不會讓墨羽大人扶的。”
“他怎會受那重的傷啊?”溫阮好奇,那個大魔頭功力深厚,誰有能力將他傷成那樣?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玉,“不過,魔君昨去追溫姑娘你回來就這個樣子了,我還以為溫姑娘知道呢。”完,還無辜地看著溫阮,好像鳳離痕受傷跟她有關似的。
“呃。”溫阮趕緊撇清關係,“我可不知道啊,我跟他分開之後就去看我師父了,他的傷可不關我的事。”
看她眼神真誠,但是想到魔君昨的狼狽樣子,玉故意道,“無論怎樣,魔君總歸是因為出了魔宮才會受傷的,又是因為溫姑娘你才出魔宮的,所以,溫姑娘還是撇不開關係哦。”
是、是嗎?
這一,溫阮也覺得好像是這樣子的,要不是為了追她出去,大魔頭怎會出魔宮啊,不定,他受傷就是因為她把他斷水劍給弄丟了,他去尋找的時候才受傷的呢?
一時間,溫阮頓時有些內疚起來。
玉見她耷拉著腦袋,也不再多,她這多,無非是為魔君出出氣罷了,遂收拾了碗筷,出去了。
想起昨晚那人對自己那狠,沒準兒就是和受傷的事情有關呢,溫阮索性趴在桌子上,原來是自己害他受了傷,怪不得那恨自己呢。
可是,為什一想起昨晚他看向自己那種憤怒的、痛恨的眼神,自己心就那堵得慌呢?
溫阮就這樣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胡思亂想,連吱吱在她腳下跳來跳去都吸引不了她的注意了。
師父今要來接自己,也不知道什時候來……
正想著呢,就聽見頭頂有人聲地叫自己,“溫姑娘,溫姑娘……”
抬頭一看,屋頂的瓦片被人掀開了幾片,逆光中,一張有些熟悉的臉出現在那。
咦?怎這眼熟?
溫阮思量半,終於想起來這人是誰,“楚大哥!你怎在這?”
吱吱也抬頭看著楚致予,它鼻子縮了縮,嗅了嗅空氣,歪著腦袋,似乎有些想不通的樣子。
奇怪,這個人身上怎有股怪怪的氣息,就像——來自地獄一樣……
就見房梁上的楚致予聲道,“我特地來接你的!”
“你來接我?”溫阮不解,他怎會來接她呢?
就見楚致予點點頭,解釋道,“鳳離痕率兵上青雲峰去了,你師父他們抽不出聲來,所以霖玉特地讓我來接你,你快跟我走吧!”
是這樣嗎?可是,為什師父會讓隻見過一麵的人來接自己呢?溫阮越想越想不通,似乎總覺得有什不妥。
見溫阮猶豫,楚致予催道,“墨羽這會兒有事出去了,我才能趁機溜進來,你快跟我走吧,不然等會兒就走不了了!”
溫阮還是有點不解,但是想到,楚致予是楚霖玉的大哥,那楚霖玉讓他幫幫忙應該沒什吧,況且,大魔頭帶兵去青雲峰,不知道是去做什,她得趕快去看看。
便答應道,“好,可是,我怎出來啊,外麵全是鳳離痕布守的侍衛,一出來就會被發現的。”
“對了,你趴在屋頂上,他們怎沒發現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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