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君子——梁上君子。”
對於君極這個疑問,常羲愣愣的看著他許久,才一字一字認真回答,然後麵帶疑惑的問道:“這不是事實嗎?”
對於這個不帶任何惡意的歹毒回答,君極覺得自己被深深地傷害到了,但當事人似乎沒發現這一點,他有氣也沒處發,隻能暗自鬱悶。
“好吧,咱們出發。”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君極輕歎了口氣,有氣無力的道。
與風輕輕等人交談時間並不短,此時已經快接近中午,君極沒有再浪費時間,踏出店門,看著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莫名有些傷感,曾經,在東亥城某家鋪,每次推開門時,見到的情景不也是這樣?
不過此時的君極可沒時間去傷感,腳步隻是微微頓了頓,便將這些情緒拋之腦後,然後繼續邁步前進。
雪城的商區基本上除了人外,還是人,原本君極很厭惡過於吵鬧的地方,但長達半年的趕路,幾乎見不到一個人,讓得他不再那討厭喧囂之地,畢竟人還是喜歡群居的生物。
路過狹窄的街道,還是有很多人認出君極,然後交頭接耳投以注目,但卻沒有一個人上前話,因為他們都看到不久之前,鳳闕的女弟子們都滿臉笑容的從墨軒走了出來,那即是,這個姑娘很可能抱上了鳳闕這條大腿,無故去惹她,不是找死?
兩旁路人談話的聲音,雖然沒刻意去聽,多多少少還是進入君極耳中,但他卻絲毫不在意,或者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也許是因為看他的人太多的緣故,君極並沒有發現,在遠處有兩個人正注視著他,低聲在交談些什。
“喂,陸仁賈,少幫主要找的人就是她吧?”其中一個,拿著一張紙畫,看向另外一個到。
“肖冰矣你傻了?這上麵的明明是一個男的,而那個分明就是個娘們。”
不知幸或不幸,由於對君極的惡劣印象影響,導致他在子衿眼中就是萬惡不赦的醜陋家夥,交給手下的圖像,雖然三分相似,但卻是一個鼠眉狐眼,猥瑣非常,看起來陰沉狡黠的少年,是兩個人也不為過。
“可是他們長得還真有點像,我覺得就算不是同一個人,但兩人也一定有什關係,我們抓住她就有線索了。”
“可是她不定是鳳闕的人。”
“那又怎樣?難道我們連營幫會怕那群娘們?”
“可是……”
“連續幾都沒找到人,少幫主已經發怒了,你是想嚐嚐她的手段嗎?”
“好吧,不過一切後果由你承擔……”
“我幹你……”
……
仍未察覺已被人盯上的君極,此時正按著略為模糊的記憶,踏在前往城中傳送台的路上,此時他心情很不錯,來時因為囊中羞澀,用傳送陣眨眼可即的路程他硬生生的走上了三個月,這其中的苦澀也隻有他自己猜清楚。
然則來到城中不過幾時間,此時他卻是成為了身藏萬貫的大富豪,一下從低穀飛上雲間的逆差讓他走起路來都有範兒。
穿過人群,越過道道街巷,終於來到目的——位於商區中心的傳送台。
這是一個巨大的石台,半徑足有數十丈寬,上麵布滿著密密麻麻的符紋,在石台的中心處,有藍色的光芒從地底透出,細微的空間波動向著四處擴散。
“去哪?”
“符陽山。”
“一百金幣,上去!”
極為簡略的對話過後,君極心痛的看著卡上數值生生減少了一百,然後踏上了那個傳送台,在一陣奇異的感覺中,被傳送了出去。
極之地很大,大的程度超乎人所想象,幾乎東洲每一個範圍內,都能看得到,因此便出現了一個很麻煩的問題。
如果要報出自己所在位置的時候要怎辦?總不能直接我就在極之地吧?
這就像在東亥城的人:我就在武極大陸,在雪城的人也:好巧哦,我也是在武極大陸耶——武極大陸那大,鬼知道他們在哪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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