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坐在看台一個角落的張慕華像吃了蒼蠅一樣,沒想到莊智淵這弱,連個白帶都打不過,她的心情一下就有竊喜變為失落。
“陳真,你真可惡,雖然莊智淵這個廢物治不了你,但是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張慕華一臉的陰冷。
跆拳道館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這個白帶,這個曾經在這個場地被雲逸陽打暈的跆拳道廢材。
“這不可能吧,他竟然打暈了一個紅帶,不會是我眼睛看錯了吧。”
“我可是親眼見證他被雲老大打暈的,怎才十幾不見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有點不可思議。”
董露在一旁滿臉不屑道:“莊智淵這子,就知道一到晚在我麵前吹噓,他有多厲害,簡直就是一個孬種,連陳真都打不過。”
而此時的雲逸陽臉色也有些不好看,十幾未見,烏雞還想變鳳凰?
雲逸陽從來不相信這種事情,在絕對的實力麵前,烏雞永遠都隻會是烏雞,不可能飛上枝頭變鳳凰的。
莊智淵是雲逸陽的弟,一直以他馬首是瞻,現在竟然被一個從縣城來的土鱉打暈了,他心中不出的憤怒,他要出馬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高地厚的家夥。不然他湘北高中的地位怕是要被撼動。
他先是去查看了一下莊智淵的傷勢,見並無大礙,雲逸陽的臉色才舒緩一些,畢竟這個弟平時還是不錯的。
查看完莊智淵的傷勢,雲逸陽不由抬頭怒視著陳真,道:“陳真,沒想到你下手這狠!”
陳真輕笑一聲,冷聲道:“哦?我下手狠?那你可還記得就在十幾前,就在現在這個地方,你是怎對我下手的?那時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呢?現在你的人被打了,就我下手狠!好,真的很好!”
聞言,場館內的其他人也不由的想到了那的場景。
陳真被雲逸陽一拳打趴在地,雲逸陽抓住問陳真的頭發問陳真服不服,陳真沒有出聲,隻是怒視著雲逸陽,然後雲逸陽又扇了陳真幾個耳光,又問陳真服不服,陳真依然沒有開口,用眼睛瞪著雲逸陽。
最後雲逸陽用腳踩在陳真身上,譏諷的道:“廢物,默默也是你這種人能追的,你是什身份?下次再敢讓我看見你糾纏我就不會這輕易放過你了。”
雲逸陽完一腳踢在陳真頭部,陳真被當場踢暈了,差點就死在跆拳道館內。
此時陳真這一,眾人都是一陣唏噓,就算是如此,但是他又能怎樣?人和人的等級不同,雲逸陽是高高在上的上等人物,而陳真呢,隻是一個不入流的人物,就算雲逸陽再怎欺辱陳真,陳真都隻有認命的份。這就是人和人的差距。
雲逸陽並沒有任何的愧疚,也沒有絲毫的窘迫,反而是變本加厲,獰笑道:“就算這樣又如何?有種你就在這將我雲逸陽暴打一頓,如果被你這個廢物暴打,我雲逸陽一個屁都不會放。”
黑帶二段有這樣的自信!
陳真之前那一腳確實驚豔,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不像一個普通人能打出來的,必然是個練家子。
但雲逸陽對自己有信心。
他從第一次見到電視上帥氣的跆拳道高手後就迷上這項運動,到現在苦練了十幾年。雖然還是紅帶,隻是因為他懶得考核而已。論真的實力,便是旁邊那個黑帶二段的吳教練也非他對手,整個學校,也就是跆拳道館的館主能稍勝他一籌罷了。
“你還想和我打?”陳真眯了眯眼。
見到他那一腳後,這個雲逸陽還敢站出來,看來之前的表現不是他真正的實力啊。
“雲逸陽,你以為我還是之前的那個陳真嗎?如果你是這樣想的,那你真是太可笑了!”陳真冷厲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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