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b&g;章節名:159 玄乎的故事&l;/b&g;
蘇阮應承了這件事,就開始著手準備。
時間緊,想做盛大的迎接不可能,隻能想著法子打聽雲家少東家的喜好,籌備一份厚禮送上倒是可行。
這一打聽可不得了,這位雲家少東家來頭可不。雲家在滄瀾地位斐然,雲家長女為滄瀾皇後,雲家東家雲老爺本是一朝元老,正是因為自家女兒當了皇後,為了避嫌才退出官場,轉戰商場。這一家族榮耀至極,而雲章則是家中最年輕一輩唯一的男丁,自是萬千寵愛在一身。
蘇阮打聽到這位大少爺尤愛瓷器,尤其是古瓷器,便在這瓷器上動了心思。當朝瓷器工藝非常發達,瓷器的種類繁多,百花齊放。青花玲瓏瓷、粉彩瓷、顏色釉瓷、雕塑瓷、薄胎瓷、五彩胎瓷……精美非常,各有特色。
蘇阮也挺喜歡這些美麗的東西,家收藏了好幾樣珍稀的名家作品,隨隨便便拿一樣出手便是絕佳的禮物。
不日,雲家人來到琅城。這幾正下了雨,聲勢浩大,延綿不絕,已經延續了好幾日。
蘇阮與幾位哥哥驅車出城門迎接,遠遠隔著煙雨蒙蒙就見著幾輛馬車駛來。
馬車還未停穩,便有一人匆匆忙忙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距離不算遠,蘇阮模模糊糊看著那人的衣著華貴異常,便主動拿了傘下馬車迎接。
那人健步如飛,三兩步就冒著雨衝到蘇阮麵前,摸一把臉上的雨水:“公主?”
蘇阮定睛一看,眼前的公子劍眉星目,相貌堂堂,身段亦是一流,一頭烏發被雨水淋濕,更添幾分狂野不羈。
蘇阮見過畫像,自然認得他,上前一步,將傘蓋過他的頭頂:“雲公子。”
雲章急忙道:“能在這見到你太好了!公主,我妹妹頭痛發作,你可否快馬送她入府看大夫?”
他們的馬經過長途跋涉體力消耗過大,這幾又是連續不斷的大雨,馬兒累的快去了半條命,根本跑不快,隻能在雨慢慢悠悠的跑,可把他急死了。
他的聲音焦急無比,蘇阮感覺到那份迫切,馬上道:“當然!你將她抱到我們的馬車上來。”
“好!”
這時雲家的馬車也追著他的腳步停了下來。
雲章快跑過去,鑽進車廂將雲鶯抱出。
他一轉頭,發現蘇阮已經撐傘站到他身後。
蘇阮心翼翼將傘蓋過他們二人,道:“頭痛病人不能淋雨,你慢些。”
雲章感激的點點頭,暗道這姑娘心細如針,兩人一齊走向蘇家的馬車。
縮在車廂的蘇德和蘇淩看著他們上車了,茫然道:“怎回事?這位可是雲公子?”
“麻煩讓一讓。”雲章硬邦邦道。因為良好的家教,他很禮貌。但聲音已經很不客氣了。
這兩個人,看見有人昏迷著被抱上來,居然也不讓個位置。
蘇淩和蘇德都愣住了,自家的馬車,自己好端端的坐著,這個男人頤指氣使的口氣算是什回事?!
“哥哥讓讓。”蘇阮雖然也覺得雲章這話不妥,當下之急也管不著了,病人要緊,直接伸手把兩人撥開,讓雲章把那姑娘放到榻上。
“馬上回府。”蘇阮又吩咐車夫道。
馬車噠噠噠的快跑起來。
“哥哥,我的頭好痛……”
也許是因為馬車奔馳的速度過快,昏迷中雲鶯在顛簸中醒來,一清醒就撫著額頭,抓著雲章的手慘叫。
“別怕!馬上就能看大夫了。”雲章緊緊握著妹妹的手,因為緊張,他整張臉都是僵硬的,聲音也有些發抖。
“哥哥……”雲鶯淚眼婆娑,被折磨著的她渾身都在抖。
蘇阮吩咐了車夫,又回到車廂,見到這一幕突然想起了的墨宸,心莫名的痛了一下,靠近二人,道:“雲公子,冒昧問一句,令妹可是患有偏頭痛?”
雲章低聲道:“是啊,遺傳我娘的……”
蘇阮道:“我略懂銀針之術,若雲公子信得過的話,可為令妹施幾針以緩解痛苦。”
這些年,她遍尋名醫醫治墨宸的頭痛也沒有法子,就一直靠著這銀針來替他緩解,時日愈久,也摸索出了一套最快緩解痛楚的方法。
她是出於好心,雲章卻斷然拒絕:“銀針之術極為慎重,稍有差池可奪人性命,公主可有萬全把握?!”
蘇阮半句話堵在嘴,訕訕的不話了,隻瞥著痛苦掙紮的雲鶯和滿臉焦急的雲章。
看得出來,雲章把妹妹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她又不是大夫,雲章肯定不放心把妹妹交給他,可以理解。
雲章拒絕她的幫手,雲鶯卻在痛苦中孤注一擲:“哥哥,讓她試試……哥哥……求你……”
雲章緊了緊牙關,聽著妹妹淒婉的哀求,猶猶豫豫的不下決斷。
蘇阮卻已果斷的取出銀針,一手撥開雲章,銀針迅速往雲鶯的百會穴紮下,道:“別讓她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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