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玉悠然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早已跟隨南昭來到了北軒。感受著被褥的柔軟,但那刺骨的寒冷仿佛還是鑽進了被子。即使沒有人告訴她,她也知道此地已是北軒的境地。她知道北軒異常寒冷,卻沒想到身在屋內,還蓋著被褥依然遮擋不住這刺骨的寒冷。
一路行來,她不知南昭灌她喝了多少安神茶,而且不止是安神茶吧,那茶多多少少摻了些許蒙汗藥。要不然她也不會每次醒來全身都是這的軟綿無力。
玉悠然吃力的起了身,一掀開身上的被子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真是冷,而且房也沒升火爐,玉悠然伸手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痛的右腿,看來她這腿留下的病根又得複發了。
“比我預期的醒的快些。”玉悠然隻感到一陣寒風吹來,隻見南昭披著裘毛製作而成的鬥篷款款向床邊走來。看到玉悠然單薄的身軀,南昭隨即讓身後的嬤嬤關了房門,升起了火爐。
“南昭,你如今收手還來的及。”
“收手?哼!你不覺得你的話很是可笑嗎?我之前不惜傷了自己不就是為了兩後你順利的進王府,到時你就是名正言順的王妃了。軒轅冀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虧不了你。”南昭著不禁撫了撫自己的腿,為了衣無縫,她可是不惜從馬車直接摔落下來。現如今可是隻差最後一步,她不可能放棄。
軒轅冀,一個冷血動物。別以為她不知道,一個已是二十好幾的男人到如今還不娶妻會是什潔身自好,事業為重的破理由。就他的身份本就應該萬千少女排著隊等著嫁給他,可現實卻恰好相反。那些女子雖仰慕他的身份,卻沒人願嫁給他,還不是因為他這人太過冷血,待人接物都是一副漠視,高高在上的樣子。
與她飛哥哥相比,即使是北軒的皇帝又如何。等到回南麟的途中,她自會找機會讓飛哥哥帶她走,她才不要留在這冷冰冰的地方。
想著,南昭隻覺心又是一番暢快。斜眼看著坐在床邊的玉悠然,道“對於你這樣的人能夠嫁給北軒的王爺已是你的福氣,你也不用在這裝腔作勢。你隻管在這屋歇著,兩後我自會安排你進了那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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