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玉麟公主逃婚的做法,護送公主的泉州國人,處處都警惕著,生怕公主再一個折騰,那可就不成了。
讓人這般想也沒法子,即便玉麟現下心思不在逃婚上邊,可也是越發的瞧著人不高興了。
等迎親隊伍到了京城已是大半月後,京城內的百姓個個墊著腳尖,排著長隊,瞧著這般十紅妝的大場麵。
果真是一國公主出嫁,排場氣場都少不了。
而詹林一早便先行趕到了京城,帶著眾人在城門口接著,隨著一道來的,少不了交好的兄弟,張家三子都到了場,不過令人意外的是,就連方禦和莫言也來了。
方禦在京城是因著生意,要在京城開家如同遙城那般的客棧,而莫言也找了方禦商議此事,張少懷對著生意頗為感興趣,自然少不了他。
得知江雲秀和方錦就要回來了,又因著少將軍成親,娶泉州國公主乃是大喜事,方禦便和莫言提前幾日到了京城,在京城這邊選地兒。
他們也就是事先選好地,等江雲秀回來,畫好了圖紙,該如何修建,得讓她尋思了一番才能動工。
等迎親隊伍到了京城,江雲秀就率先去了金紡,方禦和莫言倒是沒再瞧熱鬧,一道去了金紡。
江雲秀身上的毒是解了,還順帶回了解毒的藥材,本也是念著莫言身上的毒,想回來後,打發人給他送去,見著他正好來了,就將藥材給了他。
方禦知曉方錦一同去泉州國,也是為了腿疾,瞧著他還是坐在輪椅上,心隻能歎口氣。
“這般來,莫大少爺也是打算一同做了這生意?”江雲秀聽了方禦道的話,扭頭瞧了莫言一眼,道。“此番去泉州國,身上的毒也解了,知曉莫言也是這般,就順帶的捎了些回來,不過,這可不是白白送了你的,我也沒那般閑心,藥材貴實的很,連著上回救了你一命,你也意思意思就夠了。”
聽了這話,莫言無奈的笑道。“那就多謝方二少夫人了,這般也是應當的。”
見著莫言好不顧及的開口道話兒,江雲秀麵上閃過一絲驚訝,方禦瞧著她這般,開口解釋道。“莫大少爺口不能言,你離了伝朝後不久,便有能醫治啞疾的郎中醫治好了莫大少爺,現下能開口道話兒。”
方禦不知曉,江雲秀還能不知曉,這不過是為了能讓他名正言順能開口道話兒的手段罷了,若是傳出去讓人知曉他莫言突然又好了,豈不是讓人懷疑,不過,現下莫言既然開口道話兒,明莫氏母子也沒甚的好日子過了。
江雲秀猜想的對,但事兒卻顛倒了順序,若不是先擺平了莫氏母子倆,莫言也不會這般做。
話又回來,梅兒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因著袒露了當年的事兒,陰差陽錯的幫了莫言。
莫言自從能開口道話兒後,也不再像往回那般冷落梅兒,但也並無多深厚的情誼,用相敬如賓來道也不為過。
因禍得福,莫氏未死,梅兒也不算是為了自個娘報仇,但,當年莫氏給大夫人下藥,也就是莫言娘,梅兒用同樣的招式用在了莫氏身上,即便她不死,也能折磨她下半生了。
但,梅兒想要得到的終究沒得到,她又豈會甘心?
心照不宣的事兒,用不著多道,江雲秀讓人去拿了藥材給莫言,定了生意的事兒,便離了去。
“雲秀。”江雲秀準備去將軍府,方錦一路回來也累了,並不再一同前往。
剛出了門,便瞧見了林瑩,見著她一身素裝,道。“林姐。”林姐終究是沒出嫁成,癡情的女子是極為倔強。
林瑩點了點頭,道。“上回我交給你的簪子,你可是還收著?”林瑩去過江家鎮,去了那人的墳前,四處找也沒尋著那簪子,本以著是否讓人拿走了,可轉而一想,那簪子又不值得幾個銀錢,誰會拿走。
江雲秀被問及此事,麵露愧色道。“林姐,真是對不住,我一直沒得著機會。”
“不必了,簪子你還收著就成,回頭拿給我罷。”
“林姐這是打算?”見著林瑩麵上帶著絲絲笑意,江雲秀頓時疑惑了起來。
林瑩道。“我派人去打聽了,前些日子也有人打聽了這事兒,可後邊我才知曉,被我守了十幾年的人,並未當初那人,那人也並非姓宋。”
“這又是怎的一回事?”
“死的那位男子,的確是莫府的廝,卻並非是他,而也是那位婆子的兒子,另外還有位年歲的閨女叫宋梅,我去江家鎮那些日子,這位叫宋梅的姑娘便去了江家鎮,我才知曉,那宋梅姑娘,便是莫府大少爺的妾室,梅兒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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