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暉和馮嘉年準備再去一趟嚴家。
雖然這兩發生了這多的事,但是他們對嚴家家主嚴中清的死一直沒有放鬆調查。
當初去嚴家告知對方嚴中清的死有蹊蹺,也是存在觀察他們的心思。
畢竟不管怎,能在嚴中清的車上動手腳的,怎看都不會是陌生人或者外人能輕易做到的。
當然了,嚴時森的死還是很出乎他們的意料。
事實上,嚴時森一直是他們的重點懷疑對象。
作為二兒子,不受重視,在嚴氏的地位也不高。
處處受自己哥哥的壓製,在家母親也更加寵愛三兒子。
要嚴中清突然死亡對誰最有利,那,一直致力於與大哥競爭嚴氏的嚴時森,一定是最大的受益者。
不過,他卻死了。
雖然是意外死亡,但是,這個時候出意外,實在是太巧了。
齊暉他們不得不懷疑,嚴時森的死,是不是背後還有其他的原因。
當鑒證科的同事帶著證據找上門的時候,兩人知道,嚴氏的故事,即將在他們眼前展開了。
看著馮嘉年一邊開車,一邊興奮的樣子,齊暉很想把他帶到練習場打一頓。
喜怒不形於色,他是一點都沒學到!
想是這想著,齊暉還是任由馮嘉年把自己載到了嚴家。
嚴家一連去世兩人,全家上下都處於悲慟之中。
往日豪華奢靡的大家族,如今還沒進門,就感覺到一股子的蕭條。
嚴時森的遺像還放在客廳。
跟嚴中清的照片放在一塊兒。
齊暉他們二人在管家的帶領下走進來的時候,張靜茹正在默默地給嚴時森上香。
看了看嚴中清的照片前隻有一個盛著灰燼的香爐。
齊暉和馮嘉年默契地不置一詞。
在看到他們兩個的身影的時候,正在跟嚴時維著什的西裝男人就閉上了嘴。
一言不發地坐在沙發上,眼神審視地一直跟著齊暉打轉。
“不知道齊警官今過來是有什事要的?”
嚴時維站起身,將上完香的張靜茹扶到沙發上坐下。
才轉身對齊暉和馮嘉年到。
看得出嚴家的人並不是很待見他們兩。
不過也對,他們每次見麵都不怎愉快。
誰會想跟他們打交道呢?
齊暉他們並沒有在意對方的態度。
這次他們本來也沒有帶來什好消息。
馮嘉年見齊暉給自己使了個眼色,便上前一步,對著坐在沙發上的張靜茹到:
“嚴太太,關於您先生嚴中清的死亡,我們有些問題想要問您。”
張靜茹還沒話,嚴時維先擋在了馮嘉年和張靜茹之間。
他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眉頭緊蹙,嘴角抿成了一道冷硬的弧線。
“什意思?我父親的死,你們不去找凶手,跟我母親談什?”
穿著西裝的男人也站了起來,走到嚴時維的身旁站定。
顯然準備給嚴時維撐場子。
馮嘉年並沒有被惹怒,隻是好脾氣地對嚴時維點點頭:“我們正是因為想要找出凶手,所以才會想跟嚴太太談一談。”
嚴時維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他直接看向從剛才就一直站在一旁不話的齊暉。
“齊警官,如果你們想要知道什,就應該去找可能知道的人!我母親從來不管父親生意上的事情,你們找她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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