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華家對徐子健持著觀望的態度。
因為誰也不知道這子到底有什底牌,或者背後有多恐怖的勢力。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進,徐子健並沒有眾人想象中那厲害,除了個人的戰鬥力有點強悍,有點聰明之外,似乎沒有可取之處了。
一個沒有背景的人,想要霸占京華,顯然是癡人夢。
再加上另外一邊梁家有聯姻的意思,華老太太幾乎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連華胥都不明白,徐子健明明沒什勢力,竟然快把人得罪個遍,而且敵人都不是一般的人物。
錢家、杜家、現在又來了一個梁家。
錢家還好,畢竟沒什根基,但是梁家不一樣。
如果華家和梁家真正聯姻的話,就意味著華家也會和徐子健為敵。
到那個時候,即便徐子健有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抵擋住錢家、杜家、華家、梁家四個家族的手段。
“徐兄啊,我是真的盡力了。但願你一路春風。”華胥心中默念著,視線掃過胡雅瑩,更是一陣揪心。
作為表哥,他當然清楚胡雅瑩對徐子健的感情。
華老太太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軟硬兼施,硬是把這一對美好的戀人分開了,致使現如今胡雅瑩對華家失望透頂,卻也是無可奈何。
杜家,號稱是京華第一大家族,產業數百億。
相對於金錢,杜家最為恐怖的地方在於權利。
華家在政界有很多大佬,而杜家則把握著一方軍權。
這樣的家族表麵上看起來平淡無奇,但真正了解的人,莫不畏懼。
在和平年代,軍權的作用似乎並不顯著,但事實上,這種權利一旦爆發出來,相當的恐怖。在這種權利的壓迫下,什都會成為齏粉。
什混混啊、社會黑幫啊,完全是個屁。
所以,在京華,或許有人不清楚杜家的底細,但卻沒有人敢隨便得罪杜家,第一家族的稱號不是擺設,就連華家也隻能和杜家保持一個清醒的距離,不敢太近也不敢太遠。
這一,杜家也在開家族大會。
這是每一個具有悠久傳承家族的傳統。
在杜家大堂的上位處,杜家老太太端坐中央,她是杜家的老一輩人物,平常不怎出現,也隻有年底族會的時候才會過來看看熱鬧。
在老太太的下方第一位,是杜家的家主杜坤。
杜坤有一張四方臉,眉毛異常濃鬱且黑,他板著臉,正襟危坐,雙手自然放在腿上,不苟言語,威嚴凜凜。
在杜坤的對麵,也就是杜老太太的左側,坐著一個老頭,大光頭,慈眉善目,看起來像是得到高人,正是江欽。
江欽是上一任軍區首長、也是上一任杜家家主的貼身保鏢,曾受過老家主的重恩。
老家主去世後,他便留在杜家,扮演起客卿的身份,保護杜家老的安全。
也正是因為如此,杜家的各個輩對這個老頭格外的敬重,隱隱比家主杜坤更讓人尊重。
“,大家有什什,不用這嚴肅。”
杜老太太打破了寧靜,笑道:“這多年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老太太我歲數也大了,也就是過來湊個熱鬧,你們想什就什。”
“是!”
杜坤站了起來,身軀剛勁,完全不像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
“下麵我來這一年的工作。”杜坤背著雙手,踱了兩步後,緩緩道:“這一年,我們杜家的諸位子弟都很奮進向上,立了許多軍工,可喜可賀。”
眾人一陣鼓掌。
杜坤又了幾句,話鋒一轉:“除了軍方的事情,便是我們族內的事了。為了保證家族的發展,賺錢是應該的,但是參與社會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不應該了吧?仲秋,你呢?”
杜仲秋麵色難看,青紅皂白,卻也不敢頂撞。
在杜家,杜坤有著絕對的話語權,而且本身的威嚴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我讓你話,你啞巴了?”杜坤喝問。
杜仲秋急忙點頭答應:“是是是,父親您的對。”
杜坤輕哼一聲:“除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還要一下仲良。這王八犢子,太不懂事,好事者還給了個‘氣吞萬仲良謀’的諢號,扯淡,簡直就是胡鬧。”
“踏馬的,這子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連族會都不來,真以為自己算老幾?這個混賬玩意。”
杜坤氣憤的著,看向杜仲秋,道:“仲秋,改你看到你弟弟給他帶個話,他要是繼續這樣胡混下去的話,老子就把他趕出杜家。”
杜仲秋不敢話,生怕惹禍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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