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時墨倒是沒有理會華尊,轉身去到膳房去煮醒酒茶了,待煮好之後,溫度合適便端到了花棲月的房中去。
見日月神尊、辟、華尊三男還守在麵,人人神色各異,雲時墨的瞳內布滿了陰霾,這些男人都守在一個女人的閨房,算是什意思?
看到雲時墨臉色不善,日月神尊率先朝外麵走去,華尊和辟對望了一眼,亦默默退出。
雲時墨將醒酒茶端到了賜的手中,花棲月還沒有睡,隻是喃喃自言。
“賜啊,你何時娶親呢……唔唔,本姐就快當婆婆了,嘿嘿嘿……估計不用多久本姐就可以抱孫子了。”
花棲月醉極了,連話也不太清楚,不過賜還是聽得出來,不由得笑罵著:“娘親,你真是太醉了,我才十一歲呢!”
罷,他就扶起了花棲月,心翼翼地將那碗醒酒茶灌她喝下去。
雲時墨在一邊幫忙,花棲月半醉半醒,看到了雲時墨,“你……你走開,本姐不想見到你,你一個虛偽的……虛偽的禽獸……”
雲時墨實是無語,他一下子就變成了禽獸了?
賜撲噗一笑,“娘親,他若是禽獸,那你也差不多啦,畢竟同類愛上同類,不是很正常的……”
賜在這兩年,也在玄冰城買了許多人書,或者一些著名的集,故事書等等,他已認字,讀懂了名著與曆史,家夥話也越來越有趣了。
雲時墨的臉上終是了些笑意,兒子站在他這一邊,這就夠了,女人的心嘛也容易軟,現在她不原諒自己,那總有一會原諒自己的。
花棲月喝下了大半碗的醒酒茶,悶悶的胸終於疏通了一些。雲時墨將碗端走,賜將她放到了榻上,“娘親,你好好歇息吧,睡一覺起來就沒事了,喏,這是我煉的清神丸。”
賜給花棲月喂下了一顆藥丹之後,就和雲時墨離開了,其實那顆藥丹是雲時墨所煉製出來的,隻不過害怕花棲月不想吃,才這樣騙她而已。
離開了花棲月的寢宮,雲時墨帶著賜到了宮外的菩提樹下。
萬雪冰封,而這棵聖潔的極有禪意的菩提樹還是那綠,的確是一棵神奇之樹。
“爹爹,你怎惹娘親生那大的氣啦?都那久了,娘親還沒有消氣呢!”
賜坐到了雲時墨的身邊,笑著道,不遠處那突然出現了一個人,那是華尊,他手掛著幾隻兔子,還有一條十幾斤重的蛇。
華尊知道花棲月吃同一種粥都會很膩,所以特意到外麵打獵。
雲時墨看了一眼走近的華尊,雖然對方長著娃娃臉,可是他就是有些看不順眼他。
“爹爹……那是很久之前犯下的錯誤,都記不起了,可是你娘親還記著。”雲時墨思量了一會,淡淡地道。
華尊立刻尖刻地笑道:“賜,不要相信他的話,若隻是錯,你娘親不會那久都不原諒他的。”
賜嘟嘟嘴,“我不喜歡爹爹和娘親鬧別扭。”
華尊頓了頓,想著賜是花棲月的兒子,一時間又沒有諷刺下去的心情,隻得冷哼一聲,拎著他的獵物離開了。
“那也隻有慢慢地等你娘親消氣,放心,不管如何,爹爹這一次不會離開你們的。”
賜聽罷,雙眼發光,可愛的圓圓臉往雲時墨的手上蹭,“那當然,賜那乖那可愛,爹爹怎舍得離開呢?”
雲時墨聽罷,心中略為酸楚,抱著賜,突然之間覺得所有的苦都值得。
花棲月一覺醒來,發現已是酉時,肚子咕嚕咕嚕地響,賜聽到了動靜,在外麵笑著跑了進來,“娘親,快起來,晚膳做好了,今晚有好多好多東西吃,有烤兔子,蛇肉湯,還有其他甜點。”
“甜點是誰做的?”花棲月淡淡地揚眉,華尊和辟都不太會甜點,所以一定不會是他們做的。
“爹爹教我做的!”賜自豪地笑了起來,那一排整齊的白牙齒閃閃發亮。
花棲月摸摸他的腦袋,柔軟的發令她的心情有些愉悅,雖然頭部有些重,但是大體上也沒有什問題了。
“那我必須要試試。”花棲月笑道,於是和賜一起到了膳房之內。
膳廳,雲時墨等人已坐好,就連修羅雞和尋人蟲也有自己的位置,他們皆盯著桌上那些香噴噴的湯與菜,就差點兒要垂涎三尺。
“娘親,快坐!”賜拉著花棲月坐下,花棲月看到前麵真的擺著三盆甜點,桂花糕,馬蹄糕,五仁月餅。
中秋剛剛過了不久,這一個中秋乃算是雲時墨極為寂寥的一個中秋,那時他還在來的路上。
一路趕來,錯過了中秋,路過一些城,但見人放花燈,河邊許願,情人雙雙,心中自然好不落寞。
是以他才特意做一款月餅,花棲月挑挑眉,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賜,“都是你做的?”
“是啊,爹爹教我做的,娘親,我不是孩子了,所以我必須要學多些東西。”賜甜甜地笑,立刻給花棲月夾來了一隻的五仁月餅。
月餅餡乃是用花生,瓜子,芝麻,杏仁,核桃以及一些熬製過的瘦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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