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承看著麵前的少年,放下身段有些懇求的道:“前輩,在下有個不情之請,希望前輩能夠答應。”
“看。”方麟目光淡淡的看著葉承道。
“我請求前輩能夠保護我身邊的這名女子。”葉承低下頭朝著方麟道。
“哦?”方麟抬眸看了一眼臉色複雜的女子,“我有什好處?還是你認為我就那閑?還有你哪來的自信我會聽你的?”
“這”葉承很是複雜的看了一眼南宮冰,“如果前輩能夠答應,我在餘生願為前輩當牛做馬。”
方麟淡淡一笑:“我要你這個殘疾的手下有何用?”
葉承麵色頓時鐵青,旋即恢複過來,歎口氣,“那在下告辭。”完便拉著南宮冰的手臂打算離開。
“我答應你。”方麟轉身一步踏出,離開了原地,隻淡淡的留下了這一句話。
葉承轉身便看到少年離開時散去的身影,聽到少年的話,麵色一喜,“多謝前輩。”
葉承在南宮冰好奇的注視下對她道:“方才那位少年極為強大,我之前與他交過手,有他的保護你的安全完全不算是問題。”
“那你呢?”南宮冰隱隱感到一絲不安,感覺麵前這名男子會離自己而去。
“我啊,是時候離開了,畢竟”葉承仰起頭看向空,眼睛一直在眨著,眼睛鼻子酸酸的,但終究沒有流出眼淚。
“畢竟什?”南宮冰拉著葉承的獨臂道,看到葉承閉口不言,“你話啊。”
“畢竟你真的很煩,我已經煩透你了,就你這幅性子,還指望著會有人護你,,笑話。”葉承冷漠的話語如同利劍,深深的紮進南宮冰的心中,疼痛極了。
“你知道你在些什啊?你快,你剛才隻是開玩笑,你啊。”南宮冰拉住葉承的衣服,大吼道。以往的冰冷姿態徹底破容,她雖然談不上愛上這個男人,但她知道自己或許對他有一絲絲好感,但這些話語,竟將她心中唯一一絲的好感徹底泯滅。
“我沒開玩笑,你真的令我惡心。”葉承厭惡的表情流露,狠狠地將南宮冰的手指扯下,頭也不回,不再去看這個令自己唯一動過心的女子一樣,他怕自己看一眼之後就會舍不得離開,他終究是太弱了,如今他還成了殘疾,已經沒能力站在她的身邊,保護著她,護著她了。
“啊啊啊”南宮冰蹲下身子痛苦的嘶吼著,“葉承,你回來啊。”
她起身想要去抓住他,卻因為是穿的十厘米的高跟鞋,一下子不心崴住腳槐,疼得她臉色發白,重心不穩的“撲騰”一聲著地,她抬頭死死的看著男子離去的背影,留下了一行清淚。
她就這靜靜的毫無形象的躺在地上,“,男人。”南宮冰臉上露出一副慘淡的笑容,就這樣讓她死去吧,多美妙的感覺,她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一道身影落在南宮冰身旁,“如此精致的美人啊?嗯哼?就這死多浪費啊?”
不男不女的嗓音在南宮冰頭上響起,她費力的睜開眼看到一個身穿紫色風衣的男子站在自己身體旁邊,他俯身手捏著下巴瞅著自己現在的姿態。
感覺自己的氣力逐漸消失,無力的閉上眼睛,算了,那個男人會回來?
“唰”一道身影靜靜的落在路燈上,腳踩路燈,手插在褲兜,淡然的眼神看著下方的身穿紫色風衣的男子。
“是渙散人智的藥物?”方麟聞了聞空氣中淡淡的藥味,熟知藥理的他一下子便認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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