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定,張淩的指尖下意識地握緊了方向盤,心跳似乎漏跳了一拍般,突然加速了起來。
她,明顯有些緊張。
因為,她在等一個她想要的回答。
周叔稍微理了理頭緒,盡量挑了些他能告訴她的事情:“……嗯,陳秘書昨來電話了……老爺在那邊病了,希望少爺過去一趟……”
“夏伯父病了?嚴不嚴重?”張淩有些吃驚,夏伯父的身體一向都挺好的,怎病了就病了呢,是不是發生了什事情?
上次跟夏伯父見麵還是一年前在夏伯母的追悼會上,那時候的夏伯父非常非常忙。
用通宵達旦日理萬機來形容他也一點都不為過。
夏伯父每的行程都被排得特別特別滿,可以,連睡覺的時間都幾乎被擠占了。
即便是她張淩,想要正式約見夏伯父,可能都得排到三個月以後了吧。
盡管他自己唯一的妻子突然去世了,遠在美國的他沒能及時趕回來見上最後一麵也就算了,但他當清晨才回來,追悼會一結束,當晚上就飛回了美國,連家門都不曾踏進過一步。
按照夏家的傳統,先人去世,是必須待在家素衣靜心、上香敬拜三三夜的。
而夏伯父當時也隻是抽出了一的時間,如果嚴格計較起來,其實連一都不到,最多也就呆了大半而已。
追悼會上前前後後大大的事情都全權交給了管家和下人負責打理。
在夏易寒看來,夏伯父就如同賓客一般隻是前來走一走過場,站一站主位,顯一顯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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