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踏的腳步聲像是亂舞春秋當中的戰馬。
鬆軟的泥土上有人留下來的痕跡。
夕陽照亮了平原上的房屋,野草,樹木,巨石。
一層金邊。
這是一個正在行進的隊伍,那層金邊也剛好鍍在了他們的頭盔上,背包上,槍械上。
踢踏,踢踏。。。
四個人的氣息沉穩而又幹練,訓練有素。
這是一支擁有奇怪陣型的隊伍,他們的行進方式有時快,有時慢,有一個人特別快,又有一個人特別慢。
他們的陣型排列也是穿插行進,這是一種很現代的遊擊陣型,能用好這個隊形的隊伍不多。
就是這種毫無規律的個體變速,再加上這怪異的遊擊隊型,會讓整個隊伍看起來特別的有韻律,像是一道一道的浪。
這就是剛從乙級聯賽升到甲級聯賽的佼佼者。
讓我們蕩起雙槳。
他們還有一個更加有趣的名字,浪戰隊。
有乘風破浪的意思,有無浪不歡的意思,有打架放浪的意思。。。
浪有很多種意思,但浪戰隊隻有一種意思。
讓我們蕩起雙槳,又騷又浪。
台下,每個隊伍都是有自己的休息間的。
今晚打老虎的休息室。
春哥,鄧子傑,朱明明,曹晴,譚小白聚在一起。
他們當然在密切的關注著比賽,此刻剛好關注到了在行進的浪戰隊上。
關注他們是看導播現在的直播鏡頭上,這個浪戰隊的行進路線似乎會衝上今晚打老虎所在的大腰子山。
這樣的雙滿編打架,無疑會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運氣好打的過,吃四個人頭分,但是自己這邊可能也會有損失。
運氣不好打不過,然後全滅。
再點背一點的話,就算打的過,萬一突然再冒出來一個隊伍之類的黃雀手,那真的會有苦難言了。
第二圈而已,實屬沒有必要打。
但是問題是雙方並不知道對方的位置,打就打了,根本預測不到的。
春哥臉色非常不好看,曹晴的臉色也非常不好看。
其餘人不知道這兩個人為什臉色不好看。
鄧子傑猜到了一些,問春哥:“春哥,有什問題嗎?”
曹晴的眼睛還是那樣的有神而且明亮,他代替春哥說道:“這個戰隊給我的感覺很怪,我覺得應該躲一躲。。”
朱明明問:“怪在哪?”
這時春哥說話了:“曹晴說的沒錯,這個戰隊很奇怪!他們的陣型我們吃不消啊,希望大風能夠察覺到什。”
春哥繼續說道:“以前我在職業圈子麵有過一些了解,這個陣型的全名叫做全協奏,是一種超現代的遊擊陣型,為什說它是超現代?是因為它很新,而且很難,難到現在好像沒有國內隊伍掌握,全協奏是外國的一個冷門戰隊發明的,這個冷門戰隊你們猜猜看是哪個?”
“就是z的戰隊,zone!”
朱明明震驚的問道:“就是g的天敵,全世界排名第二的狙擊手??”
沒有人回答朱明明的問題,這本來就是不需要人回答的問題。
大z啊!我的天!
“但zone也算是冷門戰隊?我沒聽錯?”
春哥點了點頭,說道:“在z還不是z的時候,他們的隊伍就是靠著這個全協奏而打出一點成績的,當然,之後z的進化那是另外一個故事,總之,全協奏是非常強的遊擊隊伍才能掌握的遊擊陣型。”
“你們看今晚打老虎所在的大腰子山,適不適合打遊擊?”
所有人看著今晚打老虎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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