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搞的?忘詞了?”
麵對這種突發的情況,眾人明顯都有些準備不足。要春晚上忘詞的事情也確實很常見,畢竟人不是機器嘛,發生這種事情還是很正常的,好在能登上這個舞台的人,多半都是能力超群的,所以總能將這種過錯給圓過去。
可是今柳辣和張先生這個狀態和之前的情況是不同的,他們倆圓的太好了,接的也太好了,如果不是之前看過他們排練,其他人根本發現不了台上的表演被改動過。與其是過錯,不如他們更像是有準備,有預謀的。
想到這,導演張海的心咯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張海的心並無人去探究,舞台之下,觀眾都笑逐顏開,舞台之上,表演也仍舊在繼續。並且很快,張海就將發現自己的擔憂並不是無故放失了。
張先生:“科學家?科學家不是挺好的,你有什不幸福的呀?”
“嗯。”柳辣鼻子拉長音搖頭:“我跟你科學家不好幹啊,就拿我來吧,當了這多年科學家,一分錢沒掙著不,還欠了一屁股的債。一群人見堵在我家門口要債啊,逼得我都沒法了,既然欠了一屁股的債,那我就去賣屁股吧!”
“籲。”觀眾和張先生一起發出了這聲。不過觀眾是為了起哄,而張先生則是為了叫停柳辣:“你這話怎聽著這別扭呢?你剛才你要賣什?你再一遍。”
柳辣:“你看你誤會了吧,你這人心太髒!我的是不是那個意思啊,我的是要賣身還賬。”
“沒錯啊,你這的跟我理解的是一個意思啊。”張先生。
柳辣:“賣身也得分地方,東北的最好,特別是長白山一帶,那地方賣身最值錢。買了張火車票,我就奔吉林了。”
張先生皺眉:“這價我是真不知道啊,但是東北那地方多冷啊?”
柳辣:“這你就不懂了吧,就冷的地方才出寶貝呢,別的地方長得快,營養價值就不高,沒那值錢。冷的地方長得慢啊,瓷實,連須子都能賣上價。”
“須子?瓷實?還營養價值?”張先生表情特迷茫:“你這是賣身嗎?我怎聽不明白呢?”
柳辣:“是啊,就是賣參啊,不過我賣的參和他們不一樣。他們都是三克五克,三兩五兩,我的嘿,挖出來不算須子都一尺多長,個個都有人胳膊粗細,上秤一要全四五斤重。”
到這,張先生總算是尋思過味兒來了:“不對啊,你這賣的是什身啊?人參啊!什人參能四五斤重啊?蘿卜呀這是!”
柳辣:“我了是賣參啊,我一直的都是賣參啊,你以為呢?”
張先生:“我也以為是賣人參來著。”
觀眾:“哈哈。”
繼續下去。張先生:“你先別賣參的事兒了,我先問問您吧。您一個科學家怎還能混的欠一屁股債呢?不能夠啊!”
“你看,這你就不懂了吧。”柳辣嘴一撇:“我們這行不好幹啊,我跟你講啊,科學家有時候比你們相聲的還混蛋呢。搞研究,搞不好民眾罵街,搞好了同行罵街,根本不給活路。”
“是啊?”張先生點點頭:“你要是這,那你們這幫科學家還真跟我們相聲的有點像。”
“那還能騙你。”柳辣一副心有戚戚然的樣子:“就拿我吧,我這些年就研究了不少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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