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染,你敢!”百無雙此刻終於有點怕了,她瑟瑟的站在原地,看著對麵如狼似虎的幾名乞丐,她已經顧不得捂上口鼻了,她現在隻想著如何能保住自己的清白,被乞丐玷汙,可是莫大的羞恥。
“記得扒光她的衣服,此女子善於煉丹製藥,身上藏了不少東西,如果不想死,你們就輪流著來,讓她躺在床上起不來最好。”殷墨染話間,人已經踱步走到了門口,蕭逸的背影,看得百無雙毛骨悚然。
“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現在是你的夫人。”百無雙還在做垂死掙紮,眼看著幾名臭乞丐,快走到了她的身邊。
“我在意嗎?我隻在意她。”殷墨染離開的腳步並未停下,雙手負於背後,沒有什時候能比得上現在的心情,那是一種無以言狀的快感,是多日以來被壓製,被威脅的解脫。
“我現在給你解藥,馬上做!”百無雙的聲音已經略帶哭腔了,精致的大紅妝,開始變得扭曲,那隻烏黑搶食的髒手,已經快觸到她的衣角,她嫌棄的左躲右躲。
“現在?晚了。”殷墨染定定的站在門外,看著空高懸的明月,一陣歎息。
有些人總是喜歡給臉不要臉,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是這樣,總歸該讓她嚐嚐從萬丈高空掉入深淵的味道。
“啊,你滾開…”
“別碰我。”
“拿開你的髒手。”
“殷墨染,我真的給解藥。”
“求你了,別過來了。”
……
緊隨其後的,是一陣哭嚷的喧鬧。
百無雙不會武功,一個弱女子在幾名乞丐的同時圍攻下,很快就被團團圍住,花容失色的她,已經開始求饒,不過殷墨染並不打算原諒她,她累積給百傾雲的誤會傷害,累積給自己的威脅傷害,遠不比這些乞丐輪流玷汙來的輕鬆,身體上的傷痛,尚有藥可醫,心靈上的頑疾,卻藥食無靈。
“這娘們真帶勁,細皮嫩肉的。”
“我先來,我先抓住的。”
“哎,你怎能趁我們話的時候,就偷親她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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