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親是位凡人皇帝，還記得那本竹簡上麵的內容嗎？應該是你父母的故事，你母親，或許還被狐族族長關著，你生紫眸，一出身，就被冠以妖界之王的名義，所以狐族族長想除掉你，加上你父母原本也是人妖戀，這便給了他們除掉你的理由。你一生淒苦，遇上我，原本以為找到了靠山，不曾想仙妖之別，我們注定了不能在一起，九闕跟我打賭，你隻是愛戀我的美貌，所以在大婚之夜封了我的仙力，將我變為平凡人，那個平凡人就是鍾離的娘親，也是現在的族長夫人，你以為我是你的殺父仇人，便失手殺了我，心血濺到你身上，便鑄就了咒語，一切都好像陰差陽錯，一切又好像命中注定，所以，不能在一起，便隻能相忘於江湖了。”碧落平靜的訴到，這樣的話，她想了千遍，卻始終難以啟齒，她知道這中間有誤會，所以，她談不上恨，即使是曆劫887年，她的心，也隻有殷墨染一人。

    隻是仙妖殊途，有悖倫常。

    “所以，你是愛我的？是嗎？”殷墨染忘卻的記憶，在碧落平靜的講述下，變得異常清晰。

    不愛嗎？碧落擁有著百傾雲所有的記憶，隻是仙人的忍耐力，更勝於常人。

    她隻是低下頭，不再話。

    “雲兒，哦，是落兒，在凡間，我們大婚那晚，是鍾離沫用了妖術，幻化成我的樣子……”殷墨染抬眸，眼有深深的歉意，盡管不是他為之，他卻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沒有照看好他的新娘。

    “我知道。”碧落早在那晚看到腳的紅鞋就知道了，隻是她已經沒有反抗的能力了。

    “對不起”殷墨染胡渣褶皺，更顯蒼老了。

    “不怪你，我回庭，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我們……”

    “不能！”碧落知道殷墨染想問什，便一口否決到。

    “你還是在意你上神的身份……是啊，以後，你是要繼承大統的女帝，我不過是一名妖，我們的身份差別如此之大，怎還有可能。”殷墨染突然頓悟了，仙妖殊途，就是殊途了……通路不同歸。

    “我是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碧落看著殷墨染失落的神情，突然於心不忍了。

    “我幫你吧。”殷墨染總想能跟碧落粘上點聯係，不願意斷了這份相思。

    “你幫不了，別再為禍三界了，別讓我再為難，你知道，我不忍下手殺你。”碧落淺淺的著，眼眶，亦是朦朧的水霧。

    “我……”

    兩人相視一眼，便低垂下頭，相愛過的人，總有些默契是心知肚明的，即使不，也知道對方心中所想。

    碧落再次取出匕首，拉開胸前的衣服，雪白的肌膚，沒有一絲瑕疵，用血下的咒，解咒的自然是心血，之前子柒不讓殷墨染破碧落的處子之身，就是怕碧落的處女血，會引發殷墨染更強的血性。

    “你要幹什？”殷墨染看到碧落撕開了衣服，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

    “解咒！”碧落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他想多了。

    殷墨染燦燦一笑，低頭不語。

    “嘶……”鋒利的匕首插入心髒，隻為取一滴溫熱的血。

    “啊……”碧落吃痛的閉上眼，手上的動作卻更狠了。

    “落兒，我不解了，你別刺了。”殷墨染聽到碧落的嗯哼聲，突然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