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一處完全是用木頭起的房子,屋頂是用黑色的瓦片搭起的,中間一個大門,麵就是瓦房最大的一間房,在麵供奉著神位和地君親師的牌位,兩邊才是住人的地方。
在大門的兩邊,還有這兩個門,正是供人居住的房子的門。
在瓦房的右邊,連著一個平房。
這正是李銘的老家,那個平房還是當年李爸爸和李媽媽結婚之後李爸爸和李媽媽一起一磚一瓦的起起來的。
李銘時候就是住在那麵。
到了地方,門是開的,可是卻是沒有看得人,想來是忙什去了,要不就是還在家中沒有出來。
李爸爸就在這個時候對李銘的二叔道:“老四,在這點坐哈!”
李銘的二叔道:“二哥!一哈再來,我先回家去看我老爺老媽,昨就跟他們過今早回來的!”
挽留了幾句,李爸爸也沒有繼續再挽留。
李銘倒是沒有待在外麵,而是在李爸爸還在和李銘二叔話的時候就直接走了進去。
或許是因為聽到了外麵的動靜,從左邊的老瓦房走出了一個中年婦女,有些瘦,看上去有些單薄。
她看到了率先進來的李銘,李銘也看到了她,道:“伯娘!”
她正是李銘大伯的妻子。
看到是李銘,她也道:“是銘來了,你爸爸媽媽呢!”
她話有種不同於別人的節奏,語速也有些慢,不過,從到大,李銘都已經習慣了。
“他們在外麵!”
事實上,不用李銘,她也聽到了李爸爸話的聲音。
她走了出去。道:“二叔,二娘,你們來了!吃了少午沒得,我先煮麵條給你們吃!”
少午是當地的方言,一般是指吃飯的意思,主要指午飯,不過有時候也可以用在早上。
李媽媽道:“大嫂,不用了,我們從家頭來的時候就已經吃過早餐的了!”
李爸爸也問道:“大哥和老媽呢?”
李銘的這位伯娘還是用著她那獨特的語速和節奏道:“你哥去挑水去了,媽媽上二奶(一聲)家去了。”
“哦。李興鵬和李興平呢?”
“興平出去了,鵬還在睡覺!”
……
在家待了沒有多久,李爸爸就出去。
這次出去,李爸爸是有事,而李媽媽則是和李銘的伯娘在聊著。
當然,她們也沒忘了去豬圈之外往看了看。
或許有些俗氣,不過農村人都這樣,今本來就是來殺豬準備過年的,那肯定就要先看一看。
事實上。李銘也弄不清楚,她們是怎看出那頭豬好,那頭豬不行,好像所有農村出來的都有這樣的技能。
可惜的是。李銘自己完全就看不出來。
李銘有時候真的感覺,他們是怎做到的,他們真是太厲害了。
李爸爸則是連續去了好幾家村子中的人家去。
每次停留的時間不多,有時候或許是聊幾句。有時候或許是會多上幾句閑話家常,之後才離去。
當然,走之前。李爸爸都和和這些人約好一個時間。
這些人都是村子麵那些殺豬的老手,一般那家要殺豬,都是會叫上這些人。
是殺豬匠,可偏偏他們又不是職業殺豬的,可偏偏他們又是最會殺豬的那批人。
每年當中,村子中的那些豬幾乎都是他們殺的。
這些人一般都是已經四五十歲左右的。
家中一般都備齊殺豬的工具。
李爸爸去這些人家的時候,他們幾乎都在用磨石在磨著自家的工具。
早在先前的時候,李銘的大伯就已經跟這些人過了,他們也知道今李銘家準備殺豬,所以都在準備。
隻是他們也不知道李銘一家什時候才來,所以才沒有一大早就來到李銘的大伯家。
陸陸續續的,一個又一個的人開始向李銘的老家這聚集。
就連李銘的奶奶也回來了。
和李銘奶奶一起來的還有李銘的二爺爺和二奶奶。
李銘的二爺爺和二奶奶就是李銘二叔的父親和母親,李銘的這位二爺爺和李銘的親爺爺是堂兄弟。
在李銘的爺爺去世之後,他家就一直很是照顧李銘的爸爸還有大伯。
所以兩家的關係一直以來都很好。
甚至,為了減輕當初因為李銘的爺爺去世而失去一個頂梁柱的李爸爸一家人的負擔,他們還收養了李爸爸的一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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