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召青點了點頭，“他們確實這的。”

    吃吃眉毛放平，再飛了起來，“您看，老大都對了，老大，您聽得懂他們的語言？”

    龍召青慢悠悠揚眉，“你會的我都會，你不會的我也都會。”

    富察捅了丁西一下。

    丁西秒懂，頭半抬呈四十度仰視，“哇，你們連這都懂哇……”

    富察向她豎大拇指。

    司徒季靶頭上短發，“我你們別跑題行不？他們這害怕，你們就沒覺得有什不對？為什他們叫那些人為輩子？”

    聶倩倩和陳儀琳異口同聲，左右攤手，指龍召青和吃吃，“有這兩尊大神在，我們怕什？”

    龍召青和吃吃挺胸同時站直。

    丁西失笑，忽然間覺得這夜也不是那寒冷了。

    似乎看到屋外的人沒有離開，屋子響動起來，終於，屋頂那洞的蓋子打開了，兩個人出現在屋頂，左右看了看，忽然幾聲尖叫，又縮了回去。

    吃吃熱情高漲，自動翻譯，“他們在叫輩子，輩子怎在這兒？”

    富察回頭看司徒季，“我覺得他們是在你，剛才他們出來時，手指手向你！”

    司徒季莫名其妙，“我是輩子？”

    丁西想了想分析，“剛才出來的兩個是男人吧？富察追趕那些人也是男人，而我們這這多人，他們隻對女人表示了恐懼？在我們幾個女人當中，唯獨對司徒季害怕？聯想剛才看到的脖子形狀奇特的黑豹，而我們幾個，除了司徒季之外，脖子都露在外麵，他們以為司徒季也長了那樣一個脖子？所以他們才指著她叫輩子？”

    “輩子是脖子長成畸形的女人？”聶倩倩問。

    “要不，司徒季，你把你那高領毛衣扒下來，露出脖子再試試？”陳儀琳建議。

    司徒季當真把外麵的毛衣脫了，拿在手上，湊到窗子前麵去，屋子先是安靜，緊跟著悉悉索索地響，燈光亮了起來，屋頂蓋子再一次打開，還是那兩個人，一老人一個孩，又嘰咕嚕一大通。

    “他們原來她不是輩子，讓我們進來，別呆在外麵，歡迎我們進來呆到亮。”吃吃縮脖子望四周圍，“他們外麵有撲子。”

    “我想他們指的是那些豹子形狀的物種，所有有殺傷力的東西後麵都會加個子字？”富察。

    屋頂上向下延伸出一個長長的梯子來，幾人爬上梯子，從洞口鑽了進去，再洞梯而下，來到屋，那老人和孩麵色和善得很，有點懦弱地縮著脖子，看見富察和龍召青麵帶笑容，看見丁西三個女人卻審視了又審視，特別是司徒季，視線落在她脖子上很久，然後神色才放鬆了。

    孩子搬了幾張椅子過來，讓他們坐下。

    屋子的東西卻沒有什出奇的，也是木椅木凳子，隻是那電燈卻奇怪得很，沒有看見電線，也沒有開關，丁西正盯著它看，電燈忽然間凸出一塊，鼓出一個包來，嚇了她一跳。

    燈光暗了些，似乎無數細的形狀在拚合組裝，到又變成圓形，那電燈又變亮了。

    “這是種微生物，能在黑暗中發光的，像司徒季的臉。”吃吃。

    到了這屋子以後，陳儀琳的臉已經恢複成原狀，聞言如找到了同類，馬上擠過來察看，拿手指去戳那電燈，那兩個本地人嘰哇亂叫，吃吃不解釋，隻含笑看著。

    她手指剛接觸電燈，忽然之間，一道束白光忽起，陳儀琳全身開始打擺子，翻白眼，她的頭臉也跟著一閃一閃的，嚇得屋內眾人皆避開三尺遠。

    那嘰哇亂叫的一老一少也不叫了，都用同情的眼光看著她。

    丁西急得直叫，“龍召青，她怎了？”

    龍召青很淡定，“沒什，微生物群認為她在侵犯它們的領地，讓它們發泄一下就沒事了。”

    隔了好一會兒，陳儀琳才恢複正常，上前就揪吃吃的耳朵，“屁孩，很好玩吧！知道也不攔著！”

    吃吃偏頭躲，沒躲開，嘰哇亂叫，“老大也知道，他也沒攔你，為什你偏揪我！不公平！”

    陳儀琳怔了怔，手上使勁，“你和老大能比？揪的就是你！”

    兩個本地人嘰咕嚕向富察比劃，富察聽不懂，隻好建議陳儀琳，“先放過他，讓他過來翻譯！”

    陳儀琳壓根不理。

    龍召青掃了他們一眼，“去翻譯！”

    她這才鬆開了吃吃，吃吃摸著耳朵來到兩個本地人跟前，也嘰咕嚕一通，：“他問我們是從哪兒來的？是不是從宇外而來……我估計的是海外……又問我們怎這多雙性人？”他望向丁西三人，“他們以為你們是雙性人？”

    富察哈哈笑了兩聲，“她們是雙性人？”

    丁西等怒瞪他。

    龍召青開了尊口，“問他們剛才是怎回事？為什會有人來捉人？”

    吃吃和那兩人又嘰咕嚕好大一會兒，兩個本地人邊邊對幾人看，一臉吃驚懷疑。

    “老大，他們那些人就是輩子，他們都是奴隸，成年之後，就要被輩子捉了去侍奉，除了雙性人之外，其它的成年男性無一例外，原來他們這的人分成三類，輩子是高等人類，全是女人，你們猜得沒錯，是脖子長成彈簧形狀的女人，而雙性人是第二種，這種人屬於平民，擁有人生自由，但這種人數量不多，他們是第三種，是差子，全都是男人，也是奴隸，沒有人生自由，他們的生活範圍不能出這個鎮，所有勞作收成都要上交輩子。”

    忽然間，那個老人神情激動起來，幾步走了過來，拉住了富察的手，又是一大通的嘰咕嚕。

    吃吃聽得眉毛都揚了起來了，“他問我們，是不是救世主？是拯救他們脫離苦海的救世主？因為這一直流傳著一個傳，當雙性人和差子一起出現之時，差子之中產生的救世主也就出現了？”

    司徒季切了一聲，“這傳怎這像一些電視劇演的？”

    “文化差不多嘛！”富察表示理解，“不過這倒是奇怪得很，他們是男人，怎會被女人奴隸了？和我們那兒倒不同，我們那兒流行膚色奴隸，他們這卻流行性別奴隸？”

    吃吃嘰咕嚕的問，那老人嘰咕嚕的解答，孩子間或插了兩句嘴。

    “他在神廟的神跡出現之前，輩子和差子是組成家庭的，差子才是這個社會的主宰，輩子在家相夫教子，一言一行都服從丈夫，丈夫死後，就聽從兒子的，原本這社會和諧得很，可神廟現了神跡，半空中出現巨大的人影，那人影了一通女權之類的話，輩子開始反抗，先把家的差子等關了起來，然後組織成政府，自己當權，輩子力氣大，脖子能任意收縮，戰鬥力強過差子不少，差子一敗塗地，輩子把差子們圈養起來，剝奪了他們做丈夫的權利，讓他們成為奴隸，需要配種時就挑選他們配種，家庭婚姻關係不再存在。”吃吃感慨，“這和地球人類社會某個時期的曆史差不多，隻是後麵不同，女人反抗了。”

    眾人聽得張口結舌，富察摸下巴，“神廟出現神跡？吃吃，你會不會是你的那儀器？能通往你們那星球的儀器？”

    吃吃興奮，“很有可能哦。”

    “問他神廟在哪？”龍召青。

    吃吃又和那兩人嘰咕半，那兩人臉上露出驚恐之色，連連搖頭，吃吃反複勸，又對龍召青指了又指，那兩人才又嘰咕了幾句。

    “老大，他們了，神廟在輩子居住的城市，離這很遠，要用搭乘輩子們的飛行器才能到達。”吃吃。

    司徒季：“這可難辦了，那飛行器又不是出租車，能隨叫隨到？”

    忽然看見那兩本地人目光鬼崇看龍召青，馬上指使吃吃，“問他們在打什鬼主意！”

    吃吃摩拳擦掌一頓恐嚇，他們全招了，原來他們認為龍召青是難得的絕色配種，如果他們向輩子報告，可得一大筆賞金。

    丁西幾人忍笑忍得肚子痛，見龍召青一臉鐵青又不能表現出來，最後還是龍召青自己建議：“看來隻有用這個辦法搭個順風車了。”

    富察馬上用崇拜的目光看他，“老大，您真有犧牲自我成全別的的高風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