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哪一個?難道除了錢花花,你小子又踩了一條船?”木門被猛地推開,奧斯托夫斯基一臉壞笑走進,手還拎著兩瓶白酒。
嚇得袁凱直接關了個人三維平台。
緊隨著,白大胖也快速入內,並隨手把門給帶上,他手拎著兩大包幹貨,雖不咋地,都是些小魚幹,泡黃豆啥的,也算有酒有肉,夠對付一頓了。
“我現在就服凱哥,輕輕鬆鬆搞定花花女神不說,還敢跟趙甘第那樣的富二代叫板,服,大寫的服。”
“那還是服字。”袁凱苦笑搖頭,隨手抓起一條魚幹咬了一小口,點頭稱讚,“嗯,味道還不錯。”
“好吃吧?!別看咱廢墟這窮,在食物方麵還是很用心的,我打小就愛吃我爸醃製的小魚幹。”白大胖心情很愉悅。
“訂金交完了?”袁凱隨口問。
“嗯,30萬剛剛匯到城醫院的賬戶,約好明天上午十點的手術,餘下的一百多萬到時再交。”白大胖微笑看著袁凱,遞過去一杯酒,自己也端起一杯,隨後鼻子一酸,含著淚鄭重說道,“凱哥,大恩大德,小弟永生難忘,我......”
“我真沒想到,有一天能有錢幫我爸根治肺癌,四年多了......我......”白大胖已泣不成聲。
“那錢是趙甘第給你的,你應該謝他,來來來,啥也不用說,都在酒。”袁凱拍了拍白大胖肩頭,示意他坐下,然後率先一飲而盡。
“這小子是個人才啊,之前因出賣凱你那事,我都想掐死他。”奧斯托夫斯基指著白大胖,適時地烘托氣氛,“可剛才聽他講完昨夜發生的事,笑得我半天沒站起來,什半自動投糞器,全副武裝打糞戰,太特有趣了,搞得我現在就想去玩一玩。”
“玩你妹啊,吃飯呢不知道?”袁凱急眼,要不是情況特殊,他怎會去玩那種惡心巴拉的東西。
不過,確實蠻有意思。
“靠,我妹才三歲,你特禽獸啊!”奧斯托夫斯基也不幹了。
很快,兩人扭打在一起,看得白大胖是又心驚又哈哈大笑,最後被兩隻大手一拽,也被迫加入了“戰局”。
不知不覺,三個多小時過去,這仨人都不咋勝酒力,已橫七豎八來到了桌子底下。
“凱,老爺子的視頻你看了沒?”奧斯托夫斯基點開過,知道麵的內容,那是一個孤寡老人對六年多未見的大孫子的一種濃濃思念,他真心希望,好兄弟能早點解開疙瘩。
“看個P,還沒開始點擊就被你們倆給打斷。”
“胡說,我出去了那長時間,白胖子都把一夜戰鬥情況都匯報完了,你沒看那個你看啥去了?”
“花花女神唄,還能有誰?”白大胖也咬著大舌頭說話,“不對,以後應該叫大嫂。”
“我跟你們說......我壓根就沒親錢花花,你們信不?”
“信!信你才怪!”奧斯托夫斯基和白大胖異口同聲,很默契。
“。”袁凱訕笑,“就知道你們不信,所以凱爺壓根兒沒打算解釋,倒是有個女人......讓我記憶深刻,一直還想見見。”
要不是中途發生和趙甘第那些事,袁凱早就打算再去約錢花花的神秘麵具朋友了。
連續兩次莫名其妙親吻後獲得編輯出一款遊戲外掛的能力,所以他懷疑,那晚上在黑巷口強吻的女子,很有可能跟再次主動約他的麵具女子有關聯。
搞不好,還真是同一個人。
“看吧,這小子果然同時踩了另外一條船。”奧斯托夫斯基一臉的羨慕嫉妒崇拜,“凱,大學期間沒見過你勾搭女孩子啊,最近這是咋了?獸性大發?”
“哈哈!猛虎雄獅霸王龍,凱哥威武!”白大胖豎起了大拇指。
袁凱不由得想起路燈亮起時那女子的容貌,頓時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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