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沿邊,剛才哭喊的少女已經被拉走,康廉盯著手中的回電,覺得自己真的很仁慈,不僅將一個立功的機會給了工廠守備隊的秦長官,還將一個馬上就要進入官窯的少女給解救了出來,這個少女正在被送到他在赤虎城內高級公寓的途中。
‘謝兄寶貴之情報,我等必當肝腦塗地,與兄肝膽相照,將敵人盡數殲滅於五號河穀。’
反複讀了幾遍這份不長的電報,康廉心有一點的不安,但是很快就被剛才酥麻的快感和心中的喜悅淹沒,想了想之後,他還是例行公事的對著自己的副官道,“給秦長官回電,就,我已經帶著支援趕來,希望與秦長官會獵於河穀之中。”
‘既然對方要玩點文藝遊戲,自己就陪你玩。’康廉伸了一個懶腰,心緒興奮的想道。
就在此時,木屋外,一個嘹亮的聲音響起,“報告,湯文墨前來領命。”
一聽到這個屬於中年成熟漢子的聲音,康廉一下子來了精神,他猛地站起來,衝著大門就走了出去,一開門就見到了風塵仆仆的湯文墨,兩個久經沙場考驗的戰友就這樣擁抱在一起。
康廉比湯文墨一些,看著這個一臉剛毅線條的漢子,他拍了拍湯文墨的肩膀,壓低嗓子對著他到,“走,最近有一批犯事兒的,弟我先享受了一個,老兄要不要?”
“嘿嘿,團長,咱可是在執行公務啊。”湯文墨看似一臉正氣的道,但是眼睛已經冒出了綠光。
康廉搖了搖頭,湊到湯文墨的耳朵旁道,“這件事兒,和我們有什關係,出了大事兒,是老汪和那個土老帽扛著,再了,我已經將情報告訴了工廠守備隊的秦蘇杭,她能在五號河穀截住敵人,就算截不住,你不能怪給情報的人吧?”
“第一營原地修整一個時,準備進山所需要的物資和武器彈藥,敵人是有備而來的奇襲部隊,一定要備足了幹糧,水,他們肯定會在森林的某個地方等著我們。”剛悄悄跟湯文墨通完氣,康廉就大聲的宣布自己的合理方案。
風塵仆仆,累的口幹舌燥的士兵聽到休息的命令,一下子興奮起來,大都原地坐下,吃飯的吃飯,喝水的喝水,吹牛的吹牛,完全沒有一種要去追擊凶手的緊迫感。
又將自己的嘴巴靠近湯文墨的耳朵,康廉繼續道,“你去吧,一個時,夠用了?我早就把好的給集中起來了,你去挑一個就行,別再那些女人眼前漏了相,畢竟人多嘴雜。”
“這我知道,我不會和老汪一樣倒黴。”湯文墨起‘老汪’也是眼神一陣黯淡,他停了一會兒道,“老汪,這一次不會又背黑鍋吧?”
聽到這話,康廉皺著眉頭,以一種嚴苛的語氣道,“不會,我不會讓老汪再背黑鍋了,這一次什也要把那個土老帽整下台。別這些了,你信我,就去好好放鬆放鬆。”
眨巴了一下眼睛,湯文墨心中的浴火又一次被點燃,就跟那熊熊燃燒的山火一般,燒毀了他的理智,猛地點了點頭,他便疾走而去。
看著湯文墨的背影,康廉對自己道,‘老兄弟,我自然不會忘記我們的老戰友,老汪這一次一定會置之死地而後生!’
心中的執念一旦種下,對於康廉來,那就是的一種信念,一定要完成的信念。
“偵察排在哪?”康廉皺著眉頭大聲叫道。
“是!”一個士兵猛地站了起來,敬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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