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秦連城約了溫瑜海在沁閣的包廂吃飯。
溫瑜海到的時候秦連城還沒有來,秦連城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他想這七年自己都已經等過來了,又何必這幾分鍾。
耐心的等了十分鍾,秦連城姍姍來遲。
“抱歉,路上堵車。”秦連城坐下來,而臉上卻一點抱歉的意思都沒有。
“沒事。”溫瑜海笑著回答。
“昨晚上安瀾跟你在一起?”秦連城開門見山的直。
“怎,你要驗證一下嗎?”溫瑜海的嘴角噙著笑。
驗證一下?秦連城不禁惡寒,看來溫瑜海這個人也是蠻毒的。
昨晚上,她遲遲等不到安瀾的電話,不放心的給安瀾打了個電話過去,結果確實這個男人接的電話,那晚,一男一女還能做什。
“不好意思,我沒這個癖好!”秦連城淡笑。
“吧,找我來究竟是有什重要的事情。”
“我還以為你不在意呢!”秦連城抬了眼皮,意味深長的望著他。
溫瑜海輕笑,“隻要是關於她的事情,我沒有哪件事是不在意的。”
秦連城沒有言語,而是扯開了領帶,一顆一顆的解著紐扣,在解到第二顆的時候,溫瑜海打住他,“你這是什意思,我可沒有這個癖好!”
秦連城白了他一眼,“恰好,我也沒有那個癖好!”
秦連城繼續手上的動作,解開了全部的紐扣,她的臉麵還穿了一件吊帶。
撩起下麵的衣服,腹中的一道醜陋的刀疤赫然出現在溫瑜海的眼前。
秦連城很坦然的,“誠如你所見的那樣,我是個女人,阿凝是我的女兒,跟安瀾無關。”
溫瑜海早就料到安瀾跟秦連城不是那種關係,因為一個七年未被碰過的人,下身不可能這緊。
他揣了很多答案來到這,猜了很多個,唯獨沒有猜到這一個。
秦連城居然是個女人。
秦連城放下衣服,“這下子你該知道了吧!”
“你騙過了所有的人。”溫瑜海瞧著她的臉,“我生平還是第一次看走眼。”
平時他跟秦連城也沒少打交道,秦連城的一舉一動都表現的很男人,若不是他今日自己展現出來,恐怕自己還不知道。
秦連城笑開,“後麵一句話我很讚同,不過前一句我就不讚同了!”
“認識我的這多人當中,就兩個能一眼戳破我是女人的身份,一個便是安瀾。”秦連城很坦然的道。
“秦連城,你給我出來!”透過包廂,外麵穿透進來一道聲音。
溫瑜海蹙眉深笑,“另外一個便是這個男人?”
溫瑜海抬頭望著正好撞進來的男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秦連城聳聳肩,莞爾一笑,“我還有事,我就先離開了。”
——
幾乎一整溫瑜海都沒有回來,甚至連個短信電話都沒有,安瀾坐在家顯得有些焦急,焦急的就連不諳世事的溫初綿都瞧出來了。
溫初綿坐在安瀾的身邊,“媽媽,你是在想爸爸嗎?”
安瀾的臉一紅,她表現的有這明顯嗎?
“你快寫作業吧,不是有很多?”安瀾打發他繼續寫作業。
提到作業,家夥就泄了氣,“媽媽,這些我都不會寫。”
溫瑜海在吃晚飯的時候都不曾出現過,焦慮的症狀越來越明顯。
昨晚上安瀾是跟爸爸一起睡覺的,溫初綿心不滿,所以硬是纏著安瀾今晚上要跟自己睡覺。
安瀾根本就不會拒絕兒子的請求,一大一躺在溫初綿的單人床上,略顯得擁擠,可是卻很暖和。
“媽媽,你以後還會離開綿綿和爸爸嗎?”溫初綿覺得這一刻的溫暖太不現實了,即便他是孩子也知道一家人應該要在一起,而不是就他跟爸爸兩個人,這樣不僅爸爸跟他很孤獨,就連媽媽也很孤獨。
“不會。”安瀾撫摸著他的額頭,“早點睡吧,你明不是還要上學?”
溫初綿不太敢亂動,深怕安瀾會覺得自己煩,然後出去,乖乖的躺在她的懷,享受著溫暖。
溫初綿在安瀾的懷中香香沉沉的睡了過去,安瀾也抵不住困意睡了過去。
晚上溫瑜海回來的時候,下意識的先到溫初綿的房間去瞧上一眼。
靜悄悄的推開門,看到床上睡著的不僅僅是溫初綿,還有他掛在心尖上十幾年的女子。
他想自己想要的生活大抵上也是這樣的,不需要多轟轟烈烈,隻求這樣的平安,不去管其他的生活哀怨。
溫瑜海走過去,輕輕的掀開被子,安瀾感覺到一股冷意向自己襲來,迷糊的睜開眼睛,就瞧見溫瑜海的臉,聲音迷糊的,“你回來了?”
“噓!聲音一點,別吵了孩子!”溫瑜海嘴上這,卻一把將安瀾給抱了起來。
安瀾紅著臉,沒有掙紮,摟上他的脖子,聞到他的身上淡淡的酒味,“你喝酒了?”
“今晚上有一個應酬。”
“少喝一點,你又不是像以前那樣年輕了。”
安瀾這句話絕對是無心之舉,可是在溫瑜海的耳朵聽來卻直接轉化為另一種意思,他眯著眼睛,“你是覺得我老了?”
安瀾眨著星眸,調皮的笑開,“可不是嘛!我都二十七了,你還比我大了十歲呢!”
溫瑜海哼了一聲,推開臥室的房門,將安瀾壓在床上,“呆會你就會覺得我一點都不老。”
“不要,你身上一股酒味,快去洗澡。”安瀾嫌棄的瞧著他,雙手將他往外推。
男人卻不容她拒絕的拉開她的手,“還敢嫌棄我,好了,今晚大家都別睡了!”
——
第二早上起來,溫初綿背著書包還不見溫瑜海跟安瀾出來,便跑去門口敲門,“爸爸,媽媽,你們怎還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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