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音歌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個玩意,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了墨寶,當初就是因為她的仁慈收留了墨寶,所以最後才會有那多的事情發生。
這一次,她要控製她自己。
“既然都不知道是不是人,我們還是不要管了,留著他在這自生自滅吧!”
“聽你的。”慕梓淵對於楚音歌的話沒有絲毫想要反駁的意思,他本來就比楚音歌心性要冷,別人的死活他從來都不放在眼的,在他的眼,隻有楚音歌最為重要。
就在楚音歌和慕梓淵準備上樓的時候,那個長著毛的肉團忽的朝著楚音歌爬了過去。
慕梓淵把楚音歌拉在身後,警惕的看著眼前的怪物。
“這個東西倒是詭異的很,你心一點。”
“不是有你?我不用操心。”
楚音歌不以為然,並沒有把眼前的怪物放在心上,她能夠感受的出來,這個家夥並沒有什敵意,不過,她已經上過一次萌寶的當了,這一切是絕對不會輕易手軟的了。
“家夥,不管你聽不聽得懂我的話,都給我記得,我不是你可以欺負的主,我們明日就走了,不會傷害你的,但是你也不要招惹我們。”完,楚音歌就拉著慕梓淵上了樓。
那個家夥像是聽懂了楚音歌的話,沒有再跟著楚音歌,轉而爬向了滿地的屍體。
回到房間,楚音歌已經無心睡眠了,推開窗戶,看了看外麵的沙漠。
“我們這一次倒是挑了一個好的日子,沒有遇上什風暴,最好盡快穿過這片沙漠,這樣的話,就沒有什危險了。”
“沙漠有什危險?”
“最怕的就是流沙。”楚音歌起這個,語氣帶了一絲蒼涼。
當初他們那多的人去執行任務,就是因為流沙,除了她以外,無一生還。
她能夠活下來完全是靠運氣。
所以,隻要碰上流沙,那都不是實力能夠解決的問題,一切全看老爺的意願。
慕梓淵從未聽過這個東西,所以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可怕,但是根據自家女人的臉色他就可以猜出一個七七八八了。
“流沙在沙漠很常見?”
“不好。”
“你遇見過?”
“嗯,很久以前遇見過,但是我可以很明確的,我不是他的對手。”楚音歌麵色凝重,一點兒也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她的男人活在這個古代,基本上沒去過幾個地方,自然不知道流沙為何物了,所謂流沙其實就是沙像液體一樣可以流動,是一種自然現象。常出現在地基不穩的沙漠,當有重物置於沙體之上,就像沉底一樣,沉到底部。
厲害也不厲害,但是不厲害也不好。
主要就是看你碰到的流沙程度了,如果是一般的流沙陷阱那就沒有什大不了,但如果是大流沙,那可就不見得能夠活著了。
“阿淵,明如果遇到流沙的話,你一定不要管我,顧好自己就行。”
“你覺得我會苟且偷生?”
“難道你想要和我一起死?”
“不然呢。”
在慕梓淵的心,和楚音歌同生共死那就是經地義的事情,想要他一個人苟且偷生,那是萬萬不能的。
楚音歌也沒有在多什,她知道自家男人是個什個性,如果她真的有事,是絕對不會同意獨自活著的。
次日,楚音歌和慕梓淵兩人剛才客棧走下來,忽的覺得好像有些地方不對勁兒。
“阿淵,我們昨處理了屍體?”
“沒有啊。”
“那遍地的屍體呢?”楚音歌眼中閃過一抹駭然之色:“這個客棧除了我們還有別的活物嗎?”
“不是還有一個怪物。”慕梓淵淡淡地道。
楚音歌仿佛被雷劈了一樣,雷的外焦嫩,那多的屍體全部都被一個孩子給處理了?這,這也太聳人聽聞了,不過有墨寶這個前車之鑒,楚音歌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幸好昨晚上我們沒有和他起衝突,不然的話,不定我們兩個也會變成一具屍體。”
“不要妄自菲薄,他不見得就是我們的對手。”
“那可不一定,不定,他會是第二個墨寶呢。”
自從墨寶的事情發生以後,在楚音歌的心,這件事情就成了楚音歌的心病,什事情都可以和墨寶的事情聯係在一起。
慕梓淵揉了揉楚音歌的頭發,語氣不自覺的溫柔起來:“歌兒,這件事情終會過去,二者不能混為一談。”
“過不去,這件事情過不去的。”
“歌兒,你就這固執?”
“不是固執,是真的過不去。”楚音歌也很想把這件事事情給遺忘了,但是影響太大,強迫自己忘記也不可以。
慕梓淵沒有再什,拉著楚音歌走出了客棧,他們帶了足夠的水和食物,順帶還拐走了客棧的幾匹駱駝。
誰知道,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之前的那個渾身白毛的孩子又出現了,雖然他的毛上麵沾染了血汙。
隻見那個孩子站在楚音歌的麵前,死活都不肯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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