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耀宗在她走過來這短短的幾步路的時間,已經從秦緬那雙澄澈的眼睛看到了秦緬的內心。他經曆了這多的大風大浪,一雙眼睛最是毒辣。別人稍微轉一下眼珠子,他就已經能夠猜到他在想什事情。
怎說呢,秦緬給他的第一印象還挺不錯的。
所以舒耀宗難得的牽了下嘴唇微笑了下,示意秦緬和舒灼坐下來。
秦緬和舒灼才剛落座,方正媛就起身,拎著一小串的鑰匙離開了。沒過多久,她手中拿著一個看起來就很古色古香的盒子走了過來,一直走到秦緬的麵前,她在秦緬的身旁坐了下來,將那隻盒子打了開來。
隻見那隻小巧精致的盒子麵,赫然出現一隻墨綠色的翡翠鐲子。方正媛小心翼翼的將那隻墨綠色的翡翠取出來,又捏住了秦緬細嫩的手腕子,將那翡翠鐲子套在了秦緬的手腕上麵。
秦緬人白,手腕又細,加上她今天穿的這一件衣服,竟將那隻翡翠鐲子襯得十分的出塵起來。
方正媛垂眸默默的欣賞了兩分鍾,輕輕的點了下頭,笑道:“倒是很襯你。”
手腕上一陣冰涼的觸感,秦緬低頭就瞧見了手腕上那隻鐲子,光是看方正媛剛才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就知道這個鐲子一定是非常名貴。她剛想把那枚鐲子褪下來,方正媛就伸手按在了秦緬的手腕上麵,淡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枚鐲子,是咱們每一個舒家媳婦都會有的,你就安心的戴著。”
這是他們舒家的一種傳統,每一個男孩子出生之後,他們就會專門找人打造一枚鐲子,這樣一代代的傳下來,至今已經不知道傳了多少代了。
聽見方正媛這說,秦緬可就不敢再取下那枚鐲子了。她抬起手腕來,認真的瞧著那一枚鐲子,很是認真的說道:“很漂亮,謝謝媽。”
“都是一家人,還說什謝謝呢。”之前方正媛是對秦緬有些芥蒂,所以才會覺得怎看秦緬都不滿意,如今放下了那些成見之後她就看秦緬越發的覺得滿意起來。不隻是她,就連坐在一旁一直暗自觀察著秦緬的舒耀宗,也是對這個新媳婦越看越滿意。
秦緬在他們眼睛隻看到了和善的笑意,這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到了現在,她才終於是將自己心中的擔心和忐忑全部都吞進了肚子麵去。
方正媛這邊和秦緬閑聊著,舒耀宗已經喊著舒灼去了書房。
才剛進了門,舒耀宗那張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絲笑容的臉又一下的收了回去。他扭頭過來,很是嚴肅的看著舒灼,聲音微微的發沉:“舒灼,你現在是翅膀硬了是不是?我當初怎說的?你是半點話都不會聽是嗎?”
他雖然暫時是同意了舒灼和秦緬的結合,但是一想到他們在一起、就連結婚這樣的打算都是透過方正媛才知道,舒耀宗就覺得很是生氣。他一個舒家一家之主,竟然會是最後才知道這個消息的。舒耀宗越是想,就越是覺得有些生氣。
知父莫若子,舒耀宗現在是真的生氣還是假的生氣,舒灼又怎會看不出來。瞧著舒耀宗瞪著一雙眼睛嚴厲的看著他,舒灼彎唇一笑,他邁著長腿大步的走到舒耀宗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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