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打七寸,秦緬還是知道這一點的。果不其然,她話音剛落,鍾暖陽就炸毛了,她齜牙咧嘴,兩步衝上來就揚起手就要朝秦緬的臉上扇下去。好在秦緬眼疾手快的一把攔住了,她用力的捏著鍾暖陽的手,一把狠狠的甩開了:“鍾暖陽,你放棄吧,舒灼不會喜歡你,你越是這樣做,他越是不會喜歡你。”
對於鍾暖陽,秦緬已經氣到快要沒有脾氣了。她就像是一塊粘人的狗皮膏呀一般,惡心卻又怎都甩不掉。
鍾暖陽沒有在秦緬這討到好果子,卻也不在折騰。她哼了一聲,轉身就坐在了沙發上麵,她雙腿交疊著,雙手又輕輕的抱住了自己的胸口,似笑非笑的瞧著秦緬,那笑容,陰冷中帶著一抹算計,直看的秦緬渾身都不自在。
鍾暖陽這種人一肚子的壞水,秦緬永遠都想不到她下一步又打算做什。可是她又不知道應該怎去防備。
思來想去,鍾暖陽在這這件事情也隻能告訴舒灼,讓舒灼來處理。
因為今天是秦緬結婚的額日子,秦媽媽害怕自己罵了鍾暖陽會不吉利,也憋著一肚子的氣,就那樣瞪著鍾暖陽。不用秦緬說她也看出來了,這個人一定不是善茬。
秦緬平複了自己的心情,她伸手挽住了秦媽媽的手,衝她微笑道:“媽,咱們先出去吧。”鍾暖陽怎偷偷溜進這間化妝間的原因秦緬已經不想去猜測了,為什說是偷偷溜進來,是因為秦緬知道舒灼是一定不可能讓鍾暖陽來參加他們的婚禮的,至於鍾暖陽為什會偷偷跑過來,秦緬相信鍾暖陽一定是又在算計著什事情。
她在明,鍾暖陽在暗中到底做了什手腳,這誰都不清楚。
秦媽媽也壓下火氣來,嗯了一聲,她和秦緬剛準備出門,就見鍾暖陽一下又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臉上還是掛著那樣不陰不陽的笑容,扭著細腰聘婷走到秦緬麵前來。
她本身就是比秦緬要高的,現在穿著一雙高跟鞋更是要比秦緬看起來高了不少。她一瞬不瞬的額盯著秦緬的眼睛瞧著,哼聲說道:“秦緬,就這怕我是嗎?見到我都準備繞道走了?你早就該這樣做了。”她說著,又是準備伸手來撫摸秦緬身上的婚紗,卻被秦媽媽兩下給拍開了。
鍾暖陽細皮嫩肉的,秦媽媽現在又正在生氣,手上刻意加重了力道。隻聽見“啪”的一聲響,鍾暖陽手一抖,她手臂上白皙的皮膚很快浮上一個手掌印來。不過鍾暖陽也不生氣,她抿了下自己的嘴唇,冷笑著說道:“秦緬,我看你到底能夠笑到什時候。”
她說著,一扭頭,大步的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竟然就這樣離開了。
直到鍾暖陽徹底消失在了眼前,秦媽媽才擔憂的皺起眉頭來看著秦緬,不解的問道:“小緬,你和我說說,這個人到底是怎回事?”
“沒什,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對於秦緬而言,鍾暖陽不是無關緊要的人又是什,看出秦媽媽眼底的擔心,秦緬籲了一口氣,對秦媽媽說道:“媽,你就放心吧,我沒事的。”
沒事才怪!秦媽媽光是想到鍾暖陽那個陰冷的眼神,她一個經曆這多事情的中老年人都會覺得不寒而栗,更何況是秦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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