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客棧可以在京城盤踞這多年,自然還是有它的背景和靠山的。且不這京城上下的官員時常在他這聚首,就衝著這客棧來來往往這多客人也都可以看出它自身的不凡。
更何況那掌櫃的見紫銘獨自一人,身邊也沒有什人守護著。雖衣著華貴,卻不能讓久經風雨的他因為這個就對她生出忌憚。
隻可惜,徐離兮先前便離開,這掌櫃不知道紫銘是和徐離兮一同前來。否則,就是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在紫銘麵前這硬氣的話。
以他的人脈,自然是知道徐離兮是何許人的。
“哦?是嗎?”
紫銘看著他,有些嘲弄的笑了。她很奇怪,就衝著這掌櫃的態度也可以看出這家客棧背後肯定是有人在撐腰的。隻不過,既然這掌櫃的這會左右逢源,怎會認不出和紫羅王之女紫羅銘容貌相同的她呢?
這也難怪紫銘心中疑惑。紫暮與紫羅銘雖時常在京城混跡,但他們的身份之高,又豈是這些市井之人可以接觸的。
一般來,紫暮二人時常出沒的地方都是達官貴族群聚之地。這個掌櫃就是再大膽也是不敢將手伸到那種地方的,除非他是活膩了。
所以這個掌櫃的頂了就見過紫羅銘的畫像,沒有見過真人。可若是單單看著畫像就知道真人長什樣的話,那些追拿罪犯的官兵為何還要拿著畫像一個一個的比對呢?
因而,這掌櫃的是絕對沒有想到眼前的人兒會與紫羅王有關係,甚至根本就沒往那方麵想過。可惜,他的這般無知今日為他帶來了噩夢。
“那你看看這個是什?”
紫銘臉上嘲弄之意不減,從腰間摸出了一塊玉牌。這塊玉牌是紫銘進宮之前紫暮給她的,是當初先皇賜給紫顯的身份象征,共分為子母兩塊。
本來紫暮是想著這玉牌可以在維洛懷疑紫銘之時作為一份鐵的證明,隻可惜這玉牌紫銘都沒拿出來過她的身份就被識破了。倒是沒想到在這派上了用場。
“這是……”那掌櫃的湊近細細的看了看,而後身子猛的一哆嗦,差點沒就在此昏倒過去,惹得周遭之人對紫銘手中的玉牌好奇不已。
“草……草民不……不不知郡主駕臨,多……多有得罪,還望郡主恕……恕罪……”
那掌櫃的穩了穩身子,而後直挺挺的跪倒在地,身體不住的顫抖著,連話都極為吃力一般,斷斷續續的。
周遭之人見狀,一片嘩然,都在默默的為這位平日精通人事的掌櫃默哀。你惹誰不好,偏偏惹到了一位郡主。而且就從這位郡主先前的話來看,可不是個文文弱弱的主。
另一邊,那先前進來坐下的諸雲傑看到紫銘手中的玉牌後,瞳孔一縮,似想到了什一般,饒有興致的看著紫銘。
“現在你還要陪我鬧到底?”
紫銘見他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連頭都不敢抬起,內心忽然有了一種惡作劇成功的快感。
“不……不敢”那掌櫃依舊不敢抬頭,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那你覺得今的事兒該怎解決呢?”
紫銘蹲下身子,看著掌櫃不輕不重的道。那掌櫃的都快哭了,本以為自己可以白賺下幾百兩銀子,誰知道這個獨自一人的女子是位郡主啊!
他這家客棧能有像郡主這般身份的人前來,本是難求的機緣。可如今,機緣什的都不必再考慮了,該考慮的是怎讓這尊大佛饒了自己。
“郡主準備如何就如何。”那掌櫃的哪敢自己怎解決啊,這要是紫銘一個不滿意,自己這家店可就沒了,他有再大的靠山能大的過紫羅王嗎?
隻可惜,他這個把皮球踢回給紫銘的辦法若是遇到其他人倒是好使,可遇到紫銘就隻能這是他的不幸了。這種手段紫銘可謂是用爛了,怎可能還會對她有效。
“大膽!是本郡問你還是你問本郡?本郡的問題你沒聽見嗎?你剛剛的是本郡要的答案?”
紫銘心竊笑,臉上卻是橫眉冷豎,一副絕不留情的樣子。她這一番話的語調可謂是要多冷就有多冷。
於是乎,在聽了紫銘的話後,饒是那掌櫃的久曆風雨,也依舊被嚇昏了過去。本來議論聲不止的周遭忽然安靜了下來,先前興致勃勃的談論的人現在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唯恐被紫銘給盯上。
紫銘也有些無語,看著昏倒在地不省人事的掌櫃的,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了。她可是還有不少的大招沒有放完呢,現在全都沒用了。
“二,把你家掌櫃的拖走。真是的,就他兩句還受不了了。”
紫銘厭惡的踢了那掌櫃的一腳,隨即衝著一邊站著有些發愣的二叫道。
那二聽到後遲疑了一會兒,而後招呼著其他的幾個二一起將掌櫃的抬走了。見狀,紫銘有些興致怏怏的拍了拍手,將玉牌收回。
這時,她感覺到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回頭一看,居然是先前徐離兮所的那個諸千侯的長子諸雲傑。
紫銘雖然知道他是誰,卻依舊是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滿臉盡是疑惑。周遭的人都有些奇怪,這人先前也看到了這位郡主的絕世風采,怎還敢上前去?最主要的是,這人居然還拍了郡主的肩膀?
“紫銘姑娘可否借一步話?”諸雲傑沒有看到紫銘的表情一般,在她耳邊輕聲道。
“好。”
紫銘有些詫異諸雲傑竟然認得她。她腦袋何其靈光,一瞬間就想到了什。從諸雲傑是喊的她“紫銘姑娘”而不是“銘兒妹妹”就可以看出,諸千侯與紫羅王必定是在同一戰線,否則她不是紫羅銘這般機密之事怎會讓外人知曉。
既然遇到了,索性跟他走一趟,或許還會有意外的收獲。
隻是諸雲傑似乎毫不詫異紫銘的爽快,隻是點了點頭,而後轉身出了客棧。紫銘看著他離開,也是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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