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撕婚時代
我聽到竇慶死訊的時候我正在公司開會議,是陳桐給我打的電話,他:“警員竇慶昨晚因公殉職,你想要參加她的葬禮明就到b市的烈士墓園。”
我很久沒有反應過來他具體的什意思,隻是目光呆滯的望著我的那些手下,不知怎的,眼眶在那一瞬間泛紅,心悲傷逆流成河。
我心不怨竇慶是假的,心時時刻刻都在怨她,怨她不愛惜自己,怨她不愛惜我,怨她非要待在那種地方讓我生氣,怨她還一直和陳桐藕斷絲連,更怨她,一直都在糟蹋我的心意。
還怨她,一直隱瞞我她的身份。
竇慶去世的消息像是把我整個人給擊垮了一般,我不太理解陳桐的意思,更不想理解。
我離開了會議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在辦公室我的眼淚就那直直的流了下來,我根本就沒有想過沒有她的日子,也不相信陳桐所的話!
在辦公室坐著想竇慶的時候,有快遞給我打了電話,我問什快遞,他發件人是竇慶。
聽到竇慶這個名字,我趕緊起身拿著車鑰匙回公寓,在公寓樓下我拿到了那份快遞。
隻是一把鑰匙,快遞單上麵寫著銀行的地址,我想,這把鑰匙應該是打開銀行保險櫃的。
我去了銀行找到那個保險櫃,麵就兩張我的銀行卡以及竇慶的一份遺書,上麵隻有短短的八個字,這八個字很決絕,也很讓人覺得心痛。
關傾,我是人民警察。
她是人民警察,而並不是我想的那樣,我終於沒忍住,撥通了陳桐的電話,他約個地方。
我見到陳桐時,他滿臉憔悴,像是通宵達旦似的,我過去坐在他的對麵問:“竇慶怎去世的?”
“身上中了七槍,背上的肉被人用刀片剜過,我趕到的時候她已經沒了呼吸,去的很安詳。”
我忍著心的顫抖問:“是執行什任務?”
“她是緝毒警察,她到會所做公主也是為了任務,關傾,她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髒。”
“為什偏偏是她?”我問。
我腦海永遠都忘不了竇慶和眼前這個男人裹床單的場景,那真實,又那令人絕望。
“她無牽無掛,再加上她能忍,所以我就從警察學院選擇了她,我記得那個時候她才大二,對外麵的世界雖然不懂但也沒有彷徨,好像無論發生什,她都能很坦然的接受,有股波瀾不驚的氣態。”
我錯愕,“警察學院,我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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