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出了“攝像頭事件”以後,我開始整日地膽戰心驚、魂不守舍,擔心著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被他人監視著,曝光在陽光之下。
當然並不是因為我做了什壞事怕被人監視,而是被人窺探這種感覺本身就不是很好,這會讓人的心理產生怪怪的感覺。就像時候做作業的時候明明是在好好學習,卻還是被家長或者師長給監督著,一雙直盯著的眼睛會讓人渾身不自在。
正當我因為攝像頭事件而渾渾噩噩之時,又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情。意想不到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讓我一步一步地陷入更深的恐懼。
這個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是李湘茜也消失了。
同樣是在一個剛蒙蒙亮的清晨,我們同樣是被總是早起的王曼的聲音給驚醒,當我們聽到王曼發出關於李湘茜不見了的消息的時候,我與蘇西坡又一次地條件反射似的彈坐了起來。
我迅速望向李湘躺下的地方,是的,李湘茜不見了。那已經沒有了她的人影。她跟周曉彤與盤王一樣,十分詭異地消失了。
恐懼,恐懼,除了恐懼還是恐懼。一種深深的恐懼將我包圍。我想嚐試站起來,可是我居然站不起來了。我感覺我被恐懼侵蝕地有點微微發抖。
“為什又有人消失了?”我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怒吼。可是這除了發泄我們心中的木馬又能起到什作用呢?當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們毫無解決之道。在很多力量麵前,我們就是一隻螻蟻。
我們顫顫巍巍地照樣去四周尋找了一番,依舊展開了大聲的呼喚。但是我知道,希望還是微乎其微,我根本就不敢奢望李湘茜在我的呼喚之下,呈現出她的身影。
這一個接一個地神秘消失,下一個會是我嗎?每念於此,我便顫抖不已。未知的恐懼,往往勝於已知的恐懼。
“這到底是為什?”蘇西坡將一記重拳狠狠的砸在了牆上,若隱若現中,我已經看到了鮮血,可是蘇西坡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你不是神通廣大嗎?你快給我們一個解釋啊。”我以無病呻吟的語氣對著王曼道。
可是王曼也隻能以沉默來應對我的無病呻吟。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他也無話可。
“我們背後一定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否則的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也沒有理由會發生。”蘇西坡狠狠地道,仿佛要複仇似的。
“問題是這背後會是什力量呢?我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力量對比也十分懸殊,我們根本就不是對手啊。”我十分無奈地道。
“你不是會做很多東西嗎?你不是賦異稟嗎?要不你也做一個攝像頭吧,監視著我們的周圍,如果發生了什事,我們也可以回放呀。”蘇西坡異想開地對著王曼道。
“對呀,你應該能夠做出來吧。”我也以異想開的眼神看著王曼。
隻可惜王曼隻是搖了搖頭:“咱們沒有這個條件,工程量太巨大了,盡管隻是一個的東西。依照這個人員消失的速度,可能還未等我們做出來,我們就已經全部消失了。”
我們每一個人都垂頭喪氣著,我從來沒有經曆過如此無奈的情景。我的恐懼之感已經在慢慢地褪去,仿佛已經認命。但是這種發自內心的無奈,卻滾滾湧起,占滿了我的整個心靈……
自從李湘茜消失之後,我從以前的抗拒徹夜難眠到現在希望自己徹夜難眠,因為隻有保持在清醒的狀態之下,我才能夠確保自己死得不明不白,或者消失的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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