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庭趕到醫院的時候,陸南心已經重新回到了病房,傅驍在病房陪著。
兩人的眸光對上的時候,傅驍的神色冷的不能再冷,陸柏庭沒說話,沉默的朝著陸南心的病床走去。
“陸柏庭。”傅驍很少這樣連名帶姓的叫著陸柏庭,“這種事,你也能做的出來的?這恐怕比葉栗一刀子捅在南心的身上,還讓南心難堪。”
陸柏庭沒解釋,拉過一張凳子,就在陸南心的床邊坐著。
“你向著葉栗,可以做的幹脆點,不需要用這隱晦的方式來刺激南心。”傅驍見到陸柏庭的這種態度,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但是,他又害怕吵醒陸南心,那聲音壓的很低:“你明明知道南心的情況,還要拚了命的刺激她?你到底他媽的想做什?”
“……”
“你——”傅驍見狀,伸出去的手指收了回來,“你自己好好想想,南心醒來,你要怎麵對南心。”
“……”
“柏庭。”傅驍的口氣忽然變得語重心長起來,“別這樣在折磨南心,折磨你自己了,早晚你會後悔的。你這輩子欠南心的,怎都不可能還的了了!南心為你做的,遠遠比葉栗多的多。”
“……”
“葉栗從和你在一起開始,充其量也不過就是要和南心較量,你不明白嗎?”傅驍的口氣嚴厲了起來,“南心要送葉栗去警察局,你做麵子就算了,但真的犯不著這樣。”
傅驍很沉的看著陸柏庭:“南心不欠你什。”
……
但不管傅驍怎說,陸柏庭始終保持了沉默,就這麵無表情的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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