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能喝這個。”陸柏庭口氣不改,“發燒的人,沒權利選擇。你也隻能坐這吃,不能過去,因為你的病一直不好,就會傳染安安,你不是說了,安安身體不好,很容易生病?你是自己生病還要再拖別人下水?”
葉栗:“……”
“老實喝粥。”陸柏庭看著葉栗,淡淡的警告著,“我也不介意,親自喂你喝。”
葉栗:“……”
見陸柏庭野蠻,葉栗逆反的心理越來越明顯,但是,陸柏庭卻沒給葉栗開口的機會,忽然壓低了身形。
葉栗一僵。
“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嗯?”陸柏庭淡淡的,“老老實實吃完,不然的話,我都不知道我會做什事。畢竟我不是很介意,安安是否在場。”
這根本就是明晃晃的威脅了。
葉栗的臉色變了又變,手的勺子差點直接朝著陸柏庭的腦袋飛了過去,但是忍了忍,最終葉栗還是不吭聲,低頭老老實實的喝著粥。
霍子羈再看著陸柏庭重新坐了下來,趁著葉栗不注意,比了一個大拇指。
他用唇語說著:“厲害。”
是真的厲害,在霍子羈看來。起碼葉栗生病的時候,就隻有陸柏庭才能老老實實的壓得住葉栗。
陸柏庭但笑不語,手的動作卻仍然優雅。
但是眼角的餘光卻不經意的看向了葉栗。
葉栗生氣的時候,就喜歡用腳提著桌子邊緣發脾氣,特別是被自己教訓的時候,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不管葉栗的模樣怎改,這樣的小脾氣和小性格是絕對不可能發生太多的變化的。
陸柏庭的眸光越發的低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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