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鮮兒心一聲冷笑,崔紅,不管你了什見不得人的話,我今也斷斷不會給你麵子!
“這個房子是我爸爸還在的時候買下的,十幾年的老房子了,隻是位置還可以,你看,”淩鮮兒指著背景牆、玻璃吊燈給白榮看,“這些都是我爸爸在的時候裝修的,爸爸,不管我將來嫁到了哪,這都是我的家,永遠都屬於我。”
崔紅眼淚都要下來了,她剛剛還和白榮這房子是她的兒子周傳誌的,這才紮眼功夫淩鮮兒就把實話都了出來,崔紅伸出一個大大的巴掌想討便宜,結果卻打了自己的臉!
淩鮮兒滿麵春風的給白榮介紹著,可是白榮的臉已經全黑了。
“寶,你過來。”白榮突然伸手招呼,“到爸爸這邊來,不要再坐到你青姨那。”
周玉青的臉灰了,白榮不願意寶再親近她,明他心,已經深深的懷疑她了!
“白榮,別這樣,我喜歡寶。”周玉青顫顫的伸出手來,卻被白榮一把狠狠的打了回去。
“周玉青,你還要裝到什時候!”白榮突然生氣了,看的出來,他這次是很生氣很生氣!
“白榮,我……“周玉青急著解釋,可她本來就嘴拙,此刻是卻越急越不出話來。
“不要再了!我也不想聽。”白榮抱著白寶站起身來,“我約了客人,先走了!”
“別走啊,我都定好酒席了,咱吃了飯再走!”崔紅急著用手去拉白榮,可是白榮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就頭也不回的下樓了。
周玉青一屁股坐回到沙發上,放聲大哭了起來!
完了,全完了,在她三十五年來遇到的所有男人中,白榮雖然不是最有錢的,可他溫厚,體貼,是周玉青最中意的人,她已經打定主意要和他結婚生子白頭到老,誰也沒想到,她這將到手的莫大幸福,就被淩鮮兒三言兩語給毀掉了!
再沒有什能讓這個三十五歲的女人更絕望了!
“你這個害人精,掃把星!你回來幹嗎?你怎不去死!”崔紅氣急之下竟然抓起沙發上一個純銅的癢癢抓就往淩鮮兒身上抽,“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淩鮮兒頓覺背後猛的一疼,癢癢抓雖然不粗,可畢竟是銅的,抽到身上剝肉一樣的疼。
還好她年輕,躲得快才沒被崔紅傷著,見崔紅又氣勢洶洶的朝自己奔過來,淩鮮兒靈機一動,她哇的一聲也大哭了起來,哭的比周玉青還要驚動地!
“媽,你就是打我,也應該先告訴我我做錯了什吧?你你腿疼,我好心好意提前回來看你,可我一回來白榮就走了,你就拿著東西打我,你總該告訴我是為什!”
她的話崔紅哪肯信,可是剛才白榮在的時候,淩鮮兒的表現又讓她挑不出錯兒來,淩鮮兒熱情有,笑容有,孝敬之心也有,崔紅和周玉青不管到哪去鬧,都鬧不出個理兒來。
“我的啊!”看到唯一的女兒哭得撕心裂肺的樣子,崔紅一把扔掉癢癢抓,也放聲痛哭起來。
淩鮮兒還在鍥而不舍的追問,“媽,姐,到底是怎回事,你們倒是話呀!”
周玉青一個字也不出,羞恥、難堪讓她都忘記了自己是個會使用語言的高級動物,她對生活的所有沒有盼望都沒有了,她絕望,她痛苦,她難受!
“別哭了!”崔紅突然低喝一聲,“傳誌一會兒就回來了,都把眼淚擦擦,傳誌媳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算盤,等傳誌回來我再跟你算總賬!”
淩鮮兒裝哭裝的嗓子發疼,一聽到不讓哭她立馬鬆了口氣擦擦淚水,洗幹淨了臉就等著周傳誌回來。
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被咚的一聲剁開,周傳誌紅著眼睛回來了!
一看他那個架勢,所有人就是心一寒,崔紅早就準備好的一嗓子哭聲也沒了蹤影兒。
“這是咋啦?耷拉個臉跟死了丈母娘似得,誰惹你了?”崔紅尖酸的問。
崔紅句話都不忘詛咒一下別人,淩鮮兒最惡心她這副嘴臉,聽到這句話,她恨不得狠狠的抽她一個大嘴巴子!
“傳誌,你這是怎了?臉難看的跟死了親媽似得,出什事兒了?”淩鮮兒故作關心的問,眼睛瞥了一下崔紅。
周傳誌這是怎了,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崔紅娘倆這回,怕是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周傳誌抬起臉,“鮮兒,你先回屋去。”
淩鮮兒立馬“聽話”的回了臥室,她虛掩著門站著,周傳誌染上了病,她嫌床髒,就是坐一下,她也不肯在床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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