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墨竹離開了,他派人去命令這件事,而蘭白,她因為知道瓶兒的那件事後,整個人的狀態都有些不好,心情很鬱悶。
晚間時分,一間書房內,墨竹正在練著字,在他麵前,一個廝站在那拱手,稟報著什。
這時,隻見墨竹一邊練著字,一邊淡淡地問。
“處理得如何了?”
那廝聞言,他馬上回答。
“回墨王,已經處理幹淨了,她的屍體被綁在麻袋,拋於河中了。”
聽到這話,墨竹正在練字的筆一停,他抬頭看向那個廝,冷聲問。
“拋之前,人是否還活著?”
那廝聽出了墨竹的語氣變化,他馬上害怕地回答著。
“殺了,我們是將她殺死了,才裝進麻袋中拋河的。”
這旁,墨竹嘴角滿意地勾了勾,他點頭,道。
“很好,這件事切勿走漏風聲,膽敢走漏風光的,一律殺!”
到後麵,他那語氣,明顯地寒了下去,而那廝,他也緊跟著馬上顫了顫,然後回答著。
“是。”
墨竹放下毛筆來,同時,他語氣也瞬間恢複到懶懶的樣子,淡聲道。
“好了,你先退下吧。”
那廝馬上應聲。
“是。”
然後,便出去了,而這旁,墨竹放下毛筆後,他視線看向紙上,此時,在那紙上,反複地寫著的,是兩個字。
蘭白!
沒錯,墨竹練了這久,都是在練蘭白的名字,可見,他是真的逐漸有把蘭白放進心。
看著蘭白的名字,墨竹嘴角一勾,然後,他站起身,離開了這,去找蘭白了。
此時,已是晚間,他想念蘭白的身體了,想要她陪。
至於瓶兒。
瓶兒根本就沒有被遣送回蘭候府,而蘭候府,更不知道瓶兒被遣送回的這件事。
因為,墨竹借著這個名義,將瓶兒送出府後,是命人將她殺了。
以墨竹這種心狠手辣的性格,又怎可能真的會做什大善事。
蘭白以為瓶兒是真的被遣送回蘭候府,所以,她更不知道瓶兒出事的情況。
隻見在那殿房中,蘭白正盤坐在床上,她看著前方,一個人坐在那發呆,窗外,夜色一片漆黑。
現在,已是逐漸接近初夏了,隻是,還沒怎到,就是快到的那種。
過段時間,便真的接近初夏了,到時,在夜間,會聽到一大片的蛙叫,那種聲音,才是最動聽的。
忽然,就在這時,那空不知怎的,竟然下起了淅瀝雨。
聽著那雨水聲,蘭白下意識地轉頭看去,一看,借著窗口那散發出去的光,能看到窗口附近真的有雨水在滴落下來。
見下雨了,蘭白皺了皺眉,她全身縮了縮,感覺有點涼意。
不料,就在這個時候,那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然後,推門聲響起,是墨竹回來了。
看見他,蘭白怔愣了一下,然後,她趕快躺下,睡到麵去,想要以此逃過什。
其實,蘭白就是怕墨竹要碰她。
因為,白的時候,墨竹才剛碰過她,所以,現在她不想再來了。
那旁,墨竹進來後,他反手將門關上,向這走來的同時,也淡聲著。
“下雨了。”
聽到他的話,蘭白悶悶地應了一聲。
“嗯。”
此時,她躺在床的麵,正側躺著,背對著墨竹的那種,並且,還將被子蓋得高高的,幾乎連頭也差點蓋過了。
墨竹來到後,他在床邊坐下。
看著蘭白這樣,墨竹嘴角輕笑一聲,他伸手輕推了一下蘭白,問著。
“這是準備幹嗎?”
蘭白悶悶的,她依舊沒翻身看他,回答著。
“睡覺。”
並且,這語氣,仿佛墨竹是在問一個很白癡的問題般,因為,她的確就是在睡覺。
床邊,墨竹也沒理她,隻見他脫了鞋子爬上來,拉開被子鑽進去,然後,從身後輕抱住了蘭白,同時,也在她耳邊那輕聲呢喃。
“蘭白,臨睡前,你有沒有想幹點什?”
一聽他這話,蘭白便知道他又想了,見此,她猛然動了一下身子,掙紮開他,同時也不爽地回答著。
“我困得很,什也不想幹。”
墨竹沒有因為她的推開就停止,隻見他伸手到蘭白的腰間那,然後順著衣服將手探進去,亂摸的同時,也湊到她耳邊那呢喃地問。
“怎還穿著衣服睡?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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